沈容看到兩人就站在這裡,下意識的心裡警鈴就起來了把白初拉到自己身後:“江先生,這麼晚了,你待在這裡不合適吧。”
誰知男人狠戾出聲:“——關你屁事。”
沈容愣住了。
不是說這位江先生是從國外留學,為人紳士謹禮嗎?怎麼脫口而出的是這種粗話。
白初可不想讓沈容來碰槍口,到時候把江尋激怒了,索性什麼都不裝了怎麼辦。
她疲憊地捏著眉心;“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初初,我想跟你說一些話。”說後半部分的時候眼睛看向江尋,意思是讓他離開。
江尋看懂了,輕嗤一聲,臉上似笑非笑:“我在追求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
“什麼?”
沈容一臉的震驚,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兩人,“你們才認識多久啊?”
白初也想說這句話。
她剛要反駁,那個俊朗男人又慢悠悠望這邊抬眸說出這句話:“挺久的了,久到我都忘了。”
腦子裡一聲“嗡鳴”,那些好不容易埋藏的記憶終是破了冰麵,爆發在這一刻,垂落的手不易察覺的微顫。
白初無心分析這其中的韻味。
她不記得男人走之前說了什麼,也不知道沈容是什麼時候走的。
她將自己鎖在病房裡,哆嗦著手給警方那邊打電話:“江尋就是江敘,是真的!”
“白小姐,你不要慌,你先跟他保持距離,我們的人會保護你的,他的身份我們會儘快查清。”
保持距離,現在可不是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