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十米開外舉搶把守的一層一層保鏢,森嚴無比,任何人都不讓靠近。
原來這五年來,江敘都是這樣保護她的啊。
一陣槍聲從山林邊傳來,她飄過去看。
那是三年前的江敘,臉上慣帶著殘酷的冷笑,舉槍的時候,歪了歪頭:“再讓我看到你,下次打的可就是腦袋了。”
氣勢強大,讓人不寒而栗。
捂著腿逃走的人正是墨時臣身邊的光頭,他剛才鬼鬼祟祟地出現在附近,打誰的主意一目了然。
白初臉色白了白。
她想起來了,那日聽到槍聲的時候,她以為江敘又殺人了,對此人的恐懼又深了一步,從來沒敢往細節想。
江敘準備將槍放身後腰帶上的,眼神看了下彆墅方向,又隨手丟給身邊的人保管。
手下錯愕道:“敘爺,這玩意兒你不帶著防身?”
在他們這裡,睡覺都是不離槍的。
男人蹲在河邊洗手,無所謂道:“我的地盤上,誰敢要我命?”
話雖如此,但是保命的玩意,就這樣隨手扔了,心也是夠大的。
手下心裡話沒說出來,不說他也知道是為什麼。
彆墅裡那位東方金絲雀,膽兒小,看見這些就害怕。
敘爺哄美人兒呢。
穿著黑襯衫的男人將佛珠上麵的血洗乾淨了,甩了甩水,他問手下身上還有沒有血腥味兒。
“爺,你身上最重的是殺氣。”
“那怎麼辦?”他折著眉心。
手下是個機靈的,立馬出招:“花!女人都愛花,玫瑰花香來掩蓋,順便哄她開心豈不是更好?”
江敘立馬冷下臉:“誰說的我要哄她,她也配?”
“是是是,她不配。”
然後就看到方才還嘴硬的男人,去花園裡挑選了好久,挑選出一朵最鮮豔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