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三個頭磕完,三炷香也燃到了儘頭,燙到了楊大叔的手。
他卻像是沒有任何痛覺一般,呆呆地跪在那裡。
我上前把他攙了起來,低聲道,“大叔,我們先回去。”
張師傅和鐵頭趕緊上來,一起攙扶著。
等走出一段距離後,我回頭叫道,“棺材彆封啊,封了找你們算賬!”
“封!”
很快就聽到衛東亭冷颼颼地下了命令。
我們一路沒停地回到了住處。
“那棺材裡的可能不是秀玉。”我進門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楊大叔本來已經神誌迷糊,站都站不動了,一聽這話突然間雙目圓睜,猛地一把拽住了我,“您……您說什麼?”
我倒了一碗水遞給他,說道,“剛才我讓父親跪女兒,是不是很奇怪?”
“對對對,我剛才都好奇死了!”鐵頭猛點頭。
張師傅目光一閃,道,“您這樣做,是不是有什麼講究?”
“是剛才那三支香有講究,如果是父跪女,這三根香必然崩斷。”我解釋道。
“剛才那香沒斷,還燒完了,那就是說棺材裡的女人,不是秀玉?”張師傅最快反應過來,激動地道。
“不錯。”我點了一下頭。
剛才那三支黃紙卷香,看似普通,其實是我們靈門的一種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