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也不至於,要不我跟你說說?”
“嚇人不?”鐵頭遲疑地問。
“還行吧。”我說。
“那算了,我還是不知道的好!”鐵頭臉色大變,連連搖頭道。
我笑道,“那好吧。”
鐵頭趕緊專心致誌地開車,目不斜視,似乎生怕我又給他講東講西。
等我們回到流年堂,卻發現海棠那小姑娘還在那等著。
“你怎麼還沒睡?”我問她。
“我大概白天睡多了,一點不困,睡不著,就多看會兒書。”海棠低著頭道。
我一陣好笑,她白天哪裡睡覺了,隻不過是擔心我們不肯睡而已,我也沒戳穿她,說道,“既然不困,那就把夜宵熱熱,咱們等會一起吃了。”
“好!”海棠頓時喜孜孜地去了。
還沒等我坐下來緩口氣,就接到了邢鋒的電話。
他說了兩件事。
劉武和那四個大師找到了,五個人被扔在青龍山腳下的一條公路旁。
那四個大師手腳關節全部被捏得粉碎,哪怕治好了也是終身殘疾,而且神智受了重創,醒過來後能恢複成怎樣,還真不好說。
倒是劉武還算幸運,隻是被踩斷了一條腿,還能治,雖然人還沒完全清醒,但神智方麵倒是沒太大問題。
總之,命是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