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丁家兄妹倆還跟高家沾親麼?
正想著,就見丁家兄妹倆已經陪著高若梅過去,給她介紹陳秀竹、陳雪鬆姐弟倆,“小姨,這是我們剛認識的朋友。”
“高姨好,我是陳秀竹,這是我弟弟陳雪鬆,我們是嶺南陳家的人。”陳秀竹趕緊自我介紹。
“你們好。”高若梅溫柔地笑道,“你們是跟著長輩來的麼?”
“是!”陳秀竹恭敬地答道,“我們是跟著五叔來的。”
“你們五叔,應該是陳遇常陳先生吧?”高若梅點點頭問。
“是,高姨您認識我五叔麼?”陳家姐弟二人喜道。
高若梅微笑,“陳遇常先生大名鼎鼎,我自然是知道,不過從未見過。”
“可惜我五叔還沒到,要不然正好見見!”陳秀竹道。
高若梅有些意外,“你五叔還沒來麼?”
“是啊。”陳秀竹歎了口氣,“因為我倆不懂事,五叔發了好大的脾氣,差點把我倆打一頓,後來就讓我們兩個先過來山莊這邊,他有點事得晚來一會兒。”
我聽她說什麼“不懂事”,那看來是兩個人離家出走,被他們家那位五叔給逮住了。
顯然那位五叔陳遇常也接到了高家的請帖,於是索性帶著侄女侄子過來賞藥大會賞見識見識。
之前還以為這兩棵豆芽菜沒吃夠苦頭,明知道白茶山莊有大問題,還不知死活地往上湊,現在看來,這兩人倒也還沒有傻到這種地步,而是被他們五叔給帶過來的。
按理說,他們倆應該已經把周泰吳敏的事告訴了他們五叔,隻不知那位五叔是怎麼想的,居然還帶著侄子侄女上門。
“丁家……我想起來了!”這時坐在一旁的龐大海,突然一拍大腿道,“原來這兄妹倆,是泉州養靈丁家的人!”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龐大海趕緊給我低聲解釋道,“這泉州的養靈丁家,和眼前的高家一樣,同屬於養靈一脈,雙方自然有不少來往。”
“後來高山嶽有個姐姐,就嫁進了丁家,隻是大概五年前,泉州丁家一夜之間被人滅門,高山嶽的姐姐也沒能幸免。”
“如果這兄妹倆真是丁家的人,那看來五年前那場滅門之災,丁家還是有人得以逃脫,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我沒想到
還有這麼一回事,難怪丁堅和丁柔兄妹倆會出現在這裡,原來高山嶽還是他們倆的舅舅。
這事情真是……
我見丁家兄妹倆和高若梅說話的時候,語氣十分親昵,顯然他們對於僅剩的這兩位親人很是在意。
“實在對不起各位了,剛才外麵發生了些事情,讓大家久等了,我先自罰三杯,向大家賠罪!”
高山嶽倒了滿滿三杯酒,都是一口飲儘。
“是發生了什麼事,要不要大家夥一起去看看?”有人問道。
高山嶽擺了擺手,笑道,“不用,多謝各位,咱們還是先開始賞藥吧。”
在場眾人千裡迢迢趕到濟水城,無非就是奔著這賞藥大會來的,聞言頓時紛紛叫好,廳內的氣氛一時間熱烈無比。
高山嶽拍了拍手,立即有一群青春靚麗的年輕女子魚貫而入。
這些女子每人手裡都托著一個圓盤,圓盤上罩著一個透明的大玻璃罩子,來到大廳中央,圍成一圈。
這罩子雖然是透明的,但裡麵白色煙氣翻滾,根本看不清裡麵是什麼。
高山嶽來到其中一名女子麵前,親手揭開了其中一個玻璃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