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顧四周,隻見夜色之中,山林寂寂,不知這芭山之中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恐怖秘密。
當年那位江大師,必然是在芭山中得到了什麼,如今這“麵魘”重新現世,或許又是另外一個“江大師”?
不過從目前的種種跡象來看,不管是殘忍還是詭譎,當年的江大師與其相比,可能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道長,我剛才在路上碰到了嶺南三大家的人,要不咱們現在趕過去找他們?”我說道。
“哦?他們在哪?”玄悔問道,當即讓兩名徒弟將幾具屍體收拾到一起,貼上符籙。
“這邊走。”我領著他們按照原路返回。
幾人的腳程都不慢,一路疾行。
“道長,您是怎麼稱呼那位前輩的?”途中我忽地問了一句。
玄悔微微一怔,道,“瑩姐。”
“瑩姐?”這回輪到我發愣了,“這是那位前輩的名字麼?”
玄悔點頭,有些遺憾地道,“瑩姐單名一個瑩字,隻不過貧道也不知道她究竟姓什麼。”
我聽得一陣默然。
好家夥,我都喊了十年師姐了,也不知道自家這位師姐居然單名是個“瑩”字,她也從來沒有要說的意思。
結果這位玄悔道長隻跟她混了不到一個月,居然連閨名都知道了!
這是眉來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