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四周虎視眈眈的草頭人和受了重創狂性大發的屍香蛇柳,局麵幾乎是一麵倒,搖搖欲墜。
我一抬手,掌心朝下,嗖的一聲,那打入的地下匕首被我吸了回來。
“林壽,要是不想讓你這兩個小跟班死,你……”隻聽那高山嶽再次獰聲說道。
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再次起了個法訣,將匕首打入地下。
地麵轟隆一聲,原本正在發狂的屍香蛇柳再次受到重創,頓時整個都蔫了,漫天飛舞的蛇柳紛紛打著卷摔了下來,軟趴趴地萎在地上。
“你……”高山嶽勃然大怒。
我麵不改色地一抬手,再次將匕首吸回掌中,在手裡掂了一掂,朝那口八角井走了過去。
“你真不要他們的命了!”高山嶽厲聲喝道,“那就彆怪我辣手無情!”
我停下腳步,回頭道,“行行行,算你狠,趕緊把人放下。”
隻見丁堅和丁柔兄妹倆被那高山嶽捏住脖子拎在空中,二人的臉都已經憋成了鐵青,隨時都可能斃命。
“過來!”高山嶽喝道。
“行,你說什麼是什麼。”我點了點頭,朝著對方走了過去。
高山嶽神色陰沉,太陽穴兩側微微發青,右眼布滿血絲,看來那四個草頭人被追魂釘給釘頭,著實讓他吃了不小的苦頭。
在我過去的這會兒功夫,孔擎等人那邊已經是支撐不住。,
“你娃呢?”我忽然問。
高山嶽臉色一變,冷聲道,“什麼
東西?”
那邪童是許韻如十年懷胎所生,如果真要說起來,那怪胎也算是高山嶽和許韻如的種。
如今這高山嶽既然跟曹永賢和巨漢這倆陰屍混在一起,就意味著,這高山嶽可能是認親了。
這姓高的,為了能讓通靈屍眼上身,不惜將高家人拿來獻祭,又各種跪拜,奉通靈屍眼為主,自己甘願為奴。
就他這德行,會去傍上邪童這棵大樹也毫不奇怪。
畢竟說起來,他還是那鬼東西的老爹。
至於那邪童,很有可能就在那口八角井裡,必須速戰速決!
“對,差點忘了,許韻如臨死前叫我給你帶一句話。”我用匕首撓了撓頭道。
“什麼?”高山嶽冷笑。
“她讓我問你,她究竟算什麼?”我淡淡地說道。
高山嶽聞言,不由得怔住。
就在這時,我忽地張開左手,朝著他們三人一晃,“閉眼!”
丁堅和丁柔兄妹倆毫不猶豫地閉眼。
高山嶽則是大吃了一驚,急忙挪開目光。
隻不過我張開的手掌中空空如也,並沒有什麼屍眼,就在高山嶽避開目光的一瞬間,匕首脫手飛出,閃電般直奔他胸口而去。
“地為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