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禁拳,水月鏡花·天人永寂!
易塵拳鋒所向,隻見他拳芒前方竟是升騰而出一股詭異的吸引力,
空間宛如折疊起來一般,一道透明水晶囚籠瞬間出現,將正在化灰、已然化灰、還有仍在不斷掙紮的向日葵怪物頭領牽引至他的拳鋒之上。
囚籠不斷縮小,似緩實快的朝著易塵的拳鋒之處飛掠。
“不!吾乃波旬魔佛座下聖行者薩甫洛,吾怎麼可能倒在此地!”
“卑鄙的土著,竟然埋伏於此,伏殺偉大的魔佛座下最為虔誠的聖行者薩甫洛,你該死,你們都該死啊!”
空間甬道內地形奇異,避無可避。
麵對某位腹黑道長的至高之拳,梭哈之拳,一時間最為強大的向日葵觸手怪物竟是發出痛苦的咆哮之聲。
其聲怨毒,決天狼江之波,流惡難淨;磬魔境之竹,書罪無窮。
純陽禁拳之下,一名與西極魔主還要強上一分的邪怪竟是發出了窮途末路般的呐喊。
“真是,弱者的悲鳴!你以為你是狼族那名臉上有疤的那名可以無限重啟的強者嗎?”
望著觸手交叉垂落,將自己編織成一個南瓜狀囚籠的紫色邪怪,易塵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冷笑。
梭哈是一種智慧。
煞筆,卡住了吧,躲都躲不了吧!
空間甬道不斷擴張收縮,每收縮一下,麵前的向日葵觸手怪首領便要卡一下,一時間這個倒黴蛋竟是讓易塵想起了一名故人….不對,是故魔。
它的頭很多,嘴巴也很臭,但是還是得練。
“吾主不會放過你們的!”
就在它竭力掙紮也無法阻止易塵拳意所化水晶囚籠飛向其拳鋒之上時,自知今日必死的邪怪密密麻麻的複眼之上竟是同時閃過一抹決絕之色。
功體深處,它正在不斷跳動的紫色心臟驀然破裂,其內驟然流出一縷縷發光的瑰麗之血,帶著一股夢幻般的絢紫之色。
這股血液似乎不是邪怪自身的力量一般,而是棲居在它身上偉大存在寄托的一股力量,隻見這瑰麗之血剛一出現便立馬迅猛吸收這邪怪本身的所有精氣。
伴隨著邪怪身體的迅速枯萎,瑰麗血液頓時形成一道繁複至極的扭曲‘卍’字圖案。
字跡邊緣有著水滴狀的凸起,似乎有血液正欲滴落。
邪怪身體驟然破碎,一道巨大的詭異‘卍’字法印於空間甬道當中激射而出,竟是無視易塵拳意所化的水晶囚籠,朝著他所立方位激射而來。
“日尼瑪,牛逼!”
易塵早在邪怪不對勁之時心中警兆頓生,早有準備,那詭異‘卍’字法印雖然邪異,但是洞射之速並不算太快。
起碼對於如今的易塵而言是這樣。
他當即抄起元君與地麵上的水晶棺槨閃向一邊。
嗤~
滿是岩沙的大地之上驀然間升騰出一道熊熊燃燒的卍字火焰,伴隨著這火焰升起,在易塵的精神感應當中,一道詭異亮光直衝九霄雲外。
這道亮光好似抽乾了卍字火焰的所有力量一般,在做完這一切之後它竟是突兀熄滅起來,若不是地麵焦黑的卍字印記,便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
一秒,兩秒,半秒,時間滴答滴答的流逝。
晚風啊,撩撥著地麵的火焰燒化的黑灰,打著旋兒飛向天空。
“小狼,伱還不把元君放下來?你不會在打元君的主意吧~”
桃花麵具之上,驀然間一道幽幽之聲響起。
“啊?貧道剛才關注那奇異卍字火焰太入神給忘了,元君,你之前到底去了哪裡,把什麼鬼東西給帶過來了。”
“剛才最後那血液化作的卍字火焰,很有問題啊。”
麵對著元君的質詢,易塵當即將懷中軟玉溫香放下,尷尬的笑了笑。
可是他嘴角的笑容卻和ak一般,怎麼壓都壓不住,一直上揚。
天地良心。
他義成子真是在察看眼簾上正在刷屏的無數信息流啊。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這一拳,價值一個億深紅點,高高的,多的那幾十萬深紅點他都四舍五入掉了。
魔境,對他義成子而言簡直就是一塊福地。
或許是易塵的反問當真轉移了元君的注意力,重新站在大地之上的桃花麵具女子臉上頓時也閃過一抹尷尬之色。
“小狼,元君也不想把那些玩意帶過來的。”
“隻是元辰神燈是吾最後的手段,不動用此寶,那你現在已經可以給元君上香了。”
“你想苦一苦彆人,還是想苦一苦元君?”
“那還是再苦一苦彆人吧,元君於我有恩,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易塵當即不假思索道。
他義成子這人最是講義氣,這樣的電車難題或許對他師傅白雲子而言心如刀割,難以抉擇,但是對他義成子而言,這也叫個事?
“對了,小狼,這….這是魔境?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元君左右張望,她瓊鼻翕動,臉上驀然閃過一抹警惕之色。
“該死!有魔人高手正在逼近,小狼,這裡人生地不熟,咱們快溜,若是引來魔人高手的圍剿可就麻煩了~”
“啊?元君莫慌,其實貧道在這魔境,也是掙下了一點小小的家業。”望著拉著自己手臂就想開溜的元君,易塵連忙按住了她的身形,迅速掏出一套鬥篷給其套上,又給天主躺著的水晶棺槨給蒙上了一塊白布。
很快,瑟琳娜和馬走日便帶著一群魔義教精銳出現在了天際。
在元君見了鬼一般的眼神當中,她隻見在瑟琳娜和馬走日的帶領下,群魔齊刷刷的單膝跪下。
至於瑟琳娜和馬走日則是行的撫胸之禮。
“吾等叩見聖尊。”
“臥槽!”一時間元君在鬥篷下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眼前這一幕簡直比易塵剛才那毀天滅地的一拳更讓她內心來得震撼。
“小狼,它們叫你什麼?聖尊?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還有你剛才的修為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可能進步這麼快。”
“元君,是你變拉了,貧道有著驚世智慧,個把月打下一個魔國,難道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嗎?”
某道人得意洋洋的聲音驀然自元君心中響起,霎那間素來傲嬌的元君直接懵逼了。
若不是現在時機不合適,她早就跳起來質問易塵了。
“聖尊,這是什麼情況?”望著在空間之力的作用下逐漸閉合的空間甬道,瑟琳娜終究是親近些,當即輕聲問道。
對於易塵身邊的神秘鬥篷人影和蓋著白布的水晶棺槨,她選擇直接無視。
“沒什麼,有異域之魔想要入侵魔境,被本座順手解決了。”易塵負手而立,視線掃掠四方,語氣淡然,
“不過是些許風霜而已,你們都散了吧!此等小事不值得興師動眾!”
元君:“.”小狼,你變了,你讓元君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