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墜龍山上溫馨多,互信,遙遙領先,苦陀寺內的魔佛,道人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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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時光一晃而過。

這三天中易塵除去中午之時偶爾陪清風、明月耍耍,指點一下青雲子俗務之外,便是指點一番大義武盟中人修行武道了。

白師師也就罷了,他之前收的一名喚作‘布穀’的小弟子之天資讓他頗為驚喜。

他竟然還是小覷了布穀的武道天賦。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魔境作為可持續性竭澤而漁的試驗田已經安排完畢,那麼人境這邊則是易塵給自己未來準備的武道世界種子。

一枝獨秀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嘛~

一邊做市場,一邊搞技術,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對於未來的藍圖構想,易塵已經安排得明明白白。

“那麼,接下來就要安排苦陀寺和大光明山了。”

墜龍山頂,易塵從大義武盟中走出,眺望著無垠雲海,他迎著天風,雙眸卻是半閉半闔起來。

‘悟道’三日,甄軟和林蘿早已吃飽飽,他義成子也要開始著手做自己的事了。

畢竟魚龍舞隻是生活的調劑,搞人搞戰力才是易塵的人生目標。

苦陀寺多次針對於他,簡直豈有此理,他義成子要乾它了。

搞人這件事很重要,一番思索後易塵還是在大光明山和苦陀寺中挑選了苦陀寺作為這個幸運兒。

肝等級,搞戰力,製霸全服,創建全服最強公會道盟,便是易塵接下來的戰略。

借苦陀寺人頭一用,可以很好的幫助他義成子震懾天下。

易塵要昭告天下。

彆看當初跳的歡,他日道長拉清單。

還有禦靈聖傀宗沉海潮這個老登,以及明燈組織中的老登,也在易塵的小本本之上。

“國師大人,國師大人,卑職可算是找到您了。”一名紅衣佐官駕著雲車急匆匆的落到了易塵身後,捧著一封信箋在距離他脊背百米之處停下。

“找貧道何事?”易塵緩緩轉過身來,眉毛一挑道。

“國師大人,陛下說您見到此信,一閱便知。”紅衣佐官複行數十步,恭謹的將手中信箋呈上,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乃是禮部骨乾。

“也好,正好貧道也有要事與陛下商量一番。”

乾苦陀寺之前易塵還是需要和嬴肆知會一聲,這是他與贏肆保持高度互信的必要手段。

以大秦的組織度加上他義成子的絕世武力,整個人境都要匍匐在他們倆腳下。

“不過陛下神神秘秘,這是要找貧道什麼事?竟然搞得這麼正式,派了禮官過來。”

打開信箋,掃了一眼後,很快,易塵的臉色立馬便變得古怪起來。

一處深不知幾許的隱秘地窟之內,玄鐵為基,大柱撐天。

地窟中心處一汪以陣法拘禁的青蓮地心火焰正在熊熊燃燒,將整座地窟照耀得幽藍一片,也照亮了周遭如同螞蟻一般忙碌的大秦修士身影。

相對於魔境中瑟琳娜對於青蓮地心火焰的利用,易塵明顯感覺大秦對於此火的利用明顯更勝一籌不止。

“陛下,這就是您在信中和我說的大秦底蘊,大五行神機戰傀?”

易塵望著身後還隻建造了三分之一的長得和高達差不多的玩意,一時間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當初大秦十二金人已經讓他大開眼界,如今這大五行神機戰傀,更是驚掉了他的下巴。

臥槽,大秦科技,遙遙領先啊。

易塵神色古怪的在嬴肆臉上打量了一眼,他總感覺大秦的修行技能樹點得有些歪….

“無始皇手令,不得出五境邊關?”易塵想到未來大秦巨艦浮空,高達遍地的場景,一時間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起來。

但他不得不說,墨家搞的這一套好像還真的挺有潛力。

“嘿嘿,國師對朕坦誠相待,將自己突破第五境和魔境之事坦誠相告,朕自然對國師也事無不可對人言。”

“大五行神機戰傀便是我大秦之底蘊,也是月姬嘔心瀝血之作。”

“吾大秦還有另外一重底蘊,朕就不對國師直言了,這一重底蘊,非生死關頭不得動用,有且隻能使用一次。”嬴肆正色道。

第五境的實力,非同小可,哪怕易塵不說什麼,作為一名真正的王者,嬴肆依舊感覺到了驚人壓力,在此等時刻,他便更要與易塵維持一種高度互信的關係來聯手抵禦那不可測的未來。

“陛下實在太過客氣了,貧道今日也有一樁事想要與陛下商議一番,已經休憩三日,貧道想今晚前往苦陀寺一行。”

幾乎是瞬息間,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對於嬴肆的坦誠,易塵十分滿意,和聰明人的合作就是敞亮。

和人交往,若想保持真正的高度互信,那麼其中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不要老是覺得自己怎麼想,而是要看彆人怎麼想。

千裡之堤,潰於蟻穴。

比如有些奇怪的東西,部分群體覺得很有‘鬆弛感’,但是在許多正常人眼中就是妖魔鬼怪,鬆弛個籃子~

能找到一名真正合拍的盟友有時候其實是一名十分幸運的事,易塵隻想要‘功德’,以及完成白雲子的遺願,他可沒有那等閒心去做什麼千古一帝。

“這等小事和朕說什麼,國師自去即可。”嬴肆麵帶微笑,並沒有多言。

這個世界大部分事其實是由極小一部分人決定的,烏央烏央搞一大批人,瞧著聲勢浩大,實則屁都商量不出一個來。

早在三日前的晚上,易塵便和嬴肆定下了未來人境的格局。

大光明山和苦陀寺未來是注定上不了牌桌了,這是越青萍出手都無法扭轉的局麵,哪怕她也破入第五境。

朝著嬴肆與正從機傀中掠出來的雍容女子稽首一禮後,易塵當即閃身出了地窟。

蕪~蕪~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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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陀寺,地下佛塔,最底層。

昔日苦陀寺住持此刻正如同囚徒一般跪伏於一尊‘白龍魔佛’之前。

藥師王菩薩站立在佛殿中央,望著高居首座之‘魔佛’,不出一言,默默的轉動著手中經綸。

“說說吧,陀山,爾為何要背叛吾苦陀寺,向大秦泄露本座之秘。”

此刻,白龍魔佛雙眸中閃爍著溫潤的佛光,他盤坐在殿內上首蒲團之上,輕聲說道。

“因為吾覺得師叔的佛路,走錯了。”

“自從師叔占據這魔人軀體後,師叔行事愈發偏離我佛本意,這樣會將吾苦陀寺帶入毀滅之地。”

“吾非是叛寺,而是在救寺,救師叔~”

跪在地上的大和尚麵不改色的說道。

“陀山,你是在怨本座魔人入侵之時沒有出手?”

“癡兒,沒有力量,如何踐行佛路。”

“你瞧,魔人得天眷,師叔如今已經真正晉升第四次破限之境,哪怕是嬴肆親臨,他又能奈我何?”

“誰能滅我寺,誰敢滅我寺?”魔人佛陀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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