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閃閃,看著就富貴。
薑寧兩手一搓,金磚像麵團一樣,被搓成一個圓球。
他當然沒有這麼大手勁。
這是五行之金:禦金術。
又搓了搓,金球變成了金磚。
但上麵的標記沒了。
薑寧如法泡製,將所有金磚都搓了一遍。
黃金對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意義。
對有錢人來說,這玩意就是資產。
對於窮人來說,這東西最大的作用就是能換成美元。
窮人留一堆黃金乾什麼?
又不能吃,也沒辦法當錢花。
薑寧算不上有錢人,也不需要黃金這種資產。
肯定要換成錢。
不過巴西不熟,沒渠道。
於是,在巴西利亞住了一晚,飛去了剛果金。
這地方人頭熟……
沒有直達航班,先飛到南非,再從南非轉道。
折騰了好幾天,才到金沙薩。
找人把黃金處理掉,把現金也處理了。
留了一千萬的美元歐美英鎊,剩下的全換成老家的錢。
手續費有點貴,超級貴。
薑寧隻能認了,黑錢要洗白,手續費就沒便宜的。
還得去趟港島,辦理資金轉移的手續。
此非故鄉,心靈也無處安放。
薑寧也不留戀,取道南非飛港島。
出來這五年多,基本上沒有固定居所。
他和那些做生意的同胞不同,哪裡有活就往哪跑,沒有根,始終都是漂著的,他心裡的故鄉,一直都是老家那個西北小縣城,還有爸媽花了三萬塊買的老平房。
到了港島,持希臘護照入境。
先到了家酒店住了,休息了一晚,聯係中介。
約到酒店談好費用,等了三天才把手續辦完。
付出一筆巨額手續費手,總算把資金洗白了。
層層克扣下來,兩千萬美元換成本幣到手隻剩下一億出頭。
為了安全,薑寧也認了。
入夜。
港島一處無人海岸。
薑寧站在岸邊,眺望遠處的燈火輝煌。
那邊就是深城,隻要過去就能回家了。
可惜,正經路走不通的。
幸好有了外掛,不然想回家會很麻煩。
薑寧眺望一陣,發動土遁沉入了地下。
地行不行,就到了海裡。
然後發動水遁,衝向遠方燈火輝煌處。
到了水裡,他比海洋生物還自在。
海水就好像他身體的一部分,推著他飛速前進。
速度比土遁快多了,時速估摸有八十公裡。
半小時後,在南山區一處無人沙灘上了岸。
出了公園,打車到了家酒店住下。
第二天先去買了個手機,辦了一張手機卡。
還好身份證沒丟掉,不然可有的麻煩。
先給薑媽打個電話,沒人接。
再打,響了半天才接通。
“喂。”
“媽,是我。”
“啊!”
張玉蘭愣了下:“薑寧?”
“嗯。”
“你在哪?”
“在深城,準備明天回家。”
“真的嗎,你回來了?”
“真的啊,今天剛到深城。”
“好好好……”
張玉蘭說了三個好,然後就哭了。
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兒子一走就五年多,要不是偶爾會給家裡打個電話,都以為死在國外了,忽然聽到兒子回來,激動又心酸,害的薑寧安慰了半天,問:“你怎麼半天不接電話?”
張玉蘭道:“我以為是騙子電話!”
薑寧:“……”
老家的騙子這麼猖獗嗎?
和薑媽聊了會,又給薑爸打了個電話。
薑爸人不在家,在外麵乾活。
跟薑爸聊一會,又給他哥薑華打了個電話。
回到酒店,訂了張明天飛老家省城的機票。
第二天飛到省城後,又坐了四個小時火車,才到家。
北安,火車緩緩停靠在站台。
薑寧背上背包,隨著人流走下了火車。
四下望望,熟悉又陌生。
離開五年,感覺老家的火車站都沒什麼變化。
還是又小又破。
十一月了,北方已經是冬天。
薑寧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從炎熱的非洲大草原一下回到北半球,氣候差異還真大,深城還好,還在穿短袖,北方卻不行,同行旅客看他的眼神很怪異。
大冬天穿短袖。
這可真是……
不怕凍啊!
出了車站,老遠就看到前來接站的哥哥薑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