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雨說:“你怎麼又打架啊,還打姐夫。”
薑寧道:“他欠揍啊,有些人不打不老實,打一頓就老實了。”
馮雨道:“那也不能老是用暴力解決問題。”
薑寧道:“你能不能不囉嗦,我又不是不講道理,你以為我喜歡暴力啊,可有些人跟他講道理沒有用,隻能用拳頭,不然老話怎麼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馮雨無奈至極,她真不希望自己要談婚論嫁的對象是個暴力男。
不過還好,薑寧還能講道理。
隻有道理講不通才會用拳頭。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薑寧問她:“咱們去哪?”
馮雨道:“大晚上也沒地方可去。”
薑寧就道:“要不去看電影?”
馮雨想了一下,答應了。
話說談了三個月了,還沒一起看過電影呢。
進展其實有點慢了。
過了個年,後天就要上班了。
去看場電影也不錯。
於是去六號樓下麵開車出了小區。
到了新源大廈,隨便買了兩張票。
薑寧五年多沒看過電影,也不知道什麼電影好看。
反正馮雨買什麼他就看什麼。
買了爆米花礦泉水,來到放映廳。
放映廳有點小,總共才一百來個坐位,也沒有幾個人。
放眼望去,稀稀拉拉不到十個人。
兩人坐了右側靠牆後排。
電影還沒開始,馮雨問了問他的農場進展。
薑寧說了幾句,電影開始了。
然後吃著爆米花看電影。
是一部愛情片,劇情挺平淡,這些沒什麼,隻是劇中的角色感覺都有病,還腦殘,作的那人不忍直視,男人是娘炮,女人全都是精神病患者。
薑寧看的昏昏欲睡。
馮雨也看的沒意思,她的三觀和那些奇葩不一樣。
正無聊了,忽然鏡頭一切換,來到了肉戲。
一對男女抱一起啃。
薑寧目光炯沿,看了眼馮雨。
馮雨有點尷尬:“你看我乾什麼!”
薑寧指指屏幕,說:“你有沒有覺的那兩人都在演戲。”
馮雨說:“他們本來就是演戲啊!”
薑寧道:“我的意思是出戲,既然是拍電影,演戲就要演的跟真的一樣,可你看看這兩個貨,親嘴卻嘴都不張,男的還盯著女的睛睛,女人眼珠子瞪的老大,想讓親就配合,不讓親就反抗,眼睛瞪那麼大是什麼意思,分明就是在做假動作糊弄觀眾。”
馮雨瞅著他道:“你懂的很多啊!”
薑寧道:“這還用懂啊,咱們示範一下。”
馮雨有點害臊,連忙起身:“咱們走吧!”
薑寧知她要臉,這種公共場合不會讓他亂來的。
於是點了點頭,起身走人。
出了新源大廈,坐進車裡。
薑寧卻不打火,而是側頭看向馮雨。
馮雨有點警惕:“你想乾嘛?”
薑寧用行動告訴她,右手伸了過去,從後麵攬住她右肩,稍稍用力拉了一下,馮雨稍微有點抗拒,但並不強烈,被他拉了過來,身子斜靠在中央扶手箱上麵。
彎彎的眉毛眨呀眨。
兩隻大眼明亮,直勾勾地看著薑寧。
可跟他對視了幾秒,就移開了目光。
似乎有點心虛,還有點小緊張。
薑寧伸出左手,輕輕拖起下巴。
審視幾秒,然後低下頭。
嘴唇很軟,也有點冰涼。
隻是馮雨有點緊張,牙關咬的很緊。
薑寧也不急躁,他像個老盜賊一樣,很有耐心的研究著門上的鎖,一點點的開鎖,一點點闖進屋,像個流氓一樣追逐調戲婦女,也讓馮雨一點點放鬆下來。
一邊笨拙的配合著索取。
一邊體驗著這從未有過的新奇感覺。
薑寧的左手放開了下巴,向下探索。
馮雨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
薑寧主動抬頭。
馮雨睜開眼睛,望著他,眼神清澈愚蠢。
薑寧問她:“你閉眼乾什麼?”
馮雨:“……”
薑寧道:“所以剛才電影演的都是在欺騙觀眾。”
馮雨說:“人家隻是拍電影,總不能讓你這麼流氓。”
薑寧左手滑進了打底衫,道:“我怎麼流氓了?”
馮雨將他的手按住:“你就是在耍流氓。”
薑寧稍稍用力,就順利突破。
馮雨隻是矜持,並不是真的要拒絕。
掌心傳來驚人的細微和溫潤。
那感覺是如此美妙。
馮雨問他:“你能托付終身嗎?”
薑寧看著她的眼睛,說:“你不是有答案了嗎?”
馮雨把臉貼在他胸膛上,輕輕的說:“我有點害怕。”
薑寧問:“怕什麼?”
馮雨說:“人心太善變,半輩子沒吵過架的夫妻到老了也有過不下去的,好多年輕的夫妻結婚前都覺的對方是自己一生的伴侶,可等結婚後才發現,生活並不是烏托邦,兩口子為了一點小事吵架的、打架的,甚至選擇離婚的很多,我們學校就有。”
薑寧沒有說話,一點點的向上探索。
最終登臨了那神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