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場內和農場外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一邊生機盎然。
一邊生機乾涸。
差異明顯。
不過最多也就引發一起好奇,不會有大問題的。
轉悠到西邊時,草叢裡忽然跳出一隻兔子。
“哪來的兔子?莫非從山裡跑出來的?”
薑寧大感意外,北安的荒野上野兔子不少,但再多也擋不住兩腳獸捕殺,這玩意在北安不是保護動物,這兩年已經很少見到,沒想到農場裡會出現野兔。
農場西邊就是連綿無際的祁連山。
薑寧覺的,這兔子多半是從山裡跑出來的。
四下望望,很快又的睦到了幾隻。
春季,對野生動物來說,是一段很難熬的日子。
四月雖是晚春,但西北氣候寒冷,大地才剛剛開始變化,大多數草還沒有長出來,隻有一些生命力比較頑強的野草剛剛破土而出,動物能吃的東西實在不多。
熬過漫長的冬季後,野生動物秋天儲存的食物估計早就消耗完了。
現在多半正是青黃不接之時。
才跑到他的農場來覓食。
來的好啊!
正好加餐!
薑寧目光灼灼,他也好久沒吃野味了。
兔子肉可是相當美味的。
不過兔子這種東西,很擅長奔跑,尤其是野兔子,沒有一手逃命的本領,怕是早已經滅絕了,就算世界短跑冠軍來,想跟野兔子較量下百米衝刺,也絕對是自討苦吃。
兩條腿肯定追不上四條腿的。
農場的野草雖然很茂密,但長的不算很高。
幾隻野兔子趴在草叢裡,一眼就可以看到。
不過這幾隻灰頭灰腦的家夥十分警惕,趴在草叢裡看似在啃草,但隻要薑寧接近到安全距離之內,就會立刻跳起來逃跑,拉開距離後,才會繼續趴下吃草。
薑寧試了幾次,沒辦法接近。
用槍打到是能打到。
可這玩意在老家不能用。
用五行之土的陷地術到是能捉到。
但有施術距離,不超過十米才行。
四下瞅瞅,附近也沒人。
薑寧立刻遁地而入,從地下摸了過去。
計算著大概的距離,摸到一隻野兔子後麵悄悄出來。
地行術沒有發出半點兒聲音。
野兔子依舊趴在草叢裡吃草。
隻是距離計算錯誤,離的有點遠。
目測能有十五六米,超出了施術範圍。
薑寧隻要再次沉入地下,又往前摸了一段距離。
這次夠了。
距離有七八米。
“小樣的,看你還能往哪跑!”
薑寧大為振奮,立刻施展陷地入。
這個技能其實有點雞肋,不但施術距離短,而且範圍也很小,作用直徑不到一米,基本沒什麼用,不過用來抓兔子到是剛好。
地麵一沉,正在吃草的野兔子就感覺到了危機。
剛想跳起,卻已經來不及了。
隨著地麵一起下陷。
隨後地麵合攏,將野兔子禁錮住。
半隻腦袋還露在地麵上。
薑寧過去,拔蘿卜似的將其拔了出來。
這野兔眼睛是深褐色的,看上去還有點懵,估計不明白怎麼就被抓住了,直到被他從地裡拔出來,才奮力掙紮起來,力氣還不小,甚至還想咬人。
正好應了那句老話: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可惜被薑寧揪住了耳朵拎在半空,想咬也咬不到。
“沒肉啊!”
薑寧打量幾下,又探手摸了兩下。
這兔子看著就很瘦,確實沒有幾兩肉。
估計是冬天餓瘦了。
大西北的冬天,對野生物動確實不太友好。
根本就找不到什麼吃的。
不過爛船還有三顆釘呢!
再瘦也是一隻成年兔子,夠他飽餐一頓了。
拿回去給馮雪剁了,中午吃兔子。
薑寧敲暈兔子,回到車上去了舅舅的工地。
工地就在給他蓋的房子邊上,火房是搭的帳篷。
條件有點艱苦。
舅媽王霞負責做飯,一個人忙不過來,還請了個炊事員幫工。
也是親戚。
工地上的親戚太多,薑寧早就無感了。
王霞看到他拎著隻兔子,還驚訝:“你還能捉到兔子,不過咱們工地上人多,一隻兔子也不夠我們吃一頓的啊!”
薑寧連忙申明:“不是給工地的,舅媽你幫我宰了,我要拿回去讓馮雪做。”
王霞也不尷尬,嗬嗬笑了聲,就去給他宰兔子。
過了一陣,將宰掉洗剝處理好的兔子裝了個大袋子給他。
薑寧掂了一下,能有四五斤。
心滿意足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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