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板聽到消息後,據說氣的拍了桌子。
然後下令徹查,不少人丟了飯碗,有的還將麵臨刑事訴訟,沙場老板被逮捕,挖出了不少以前的不法之事,大概率出不來了,估計要踩一輩子縫紉機。
城管濫用職權,局座被一擼到底。
交警亂開罰單,隊長在百人大會上公開檢討。
總之北安最近風聲鶴唳,新鮮事兒不少。
有的薑寧聽老楊說過了,有的老楊沒給他講。
聽的津津有味。
老百姓當然都叫好,大表哥二表哥三表哥這種就比較頭疼。
個個提心吊膽,就怕成為犧牲品。
薑寧則在尋思,把人裝麻袋裡打一頓這種事以後不能乾了。
免的也被陸老板送進去踩縫紉機。
雖然他可以跑,但總不能一直流亡在外不回家啊!
還是要老實點,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市民。
吃吃喝喝,聊了一個多小時,到中午了。
羊肉煮了半天,薑偉等不住,撈了一塊嘗了一下。
還沒煮爛,咬不動。
就繼續煮,一直煮到下午兩點多。
總算是能吃了,裝了大盆端到桌子上。
大家一邊吃肉,一邊聊著下一代。
郭友平是標杆,薑寧是典型。
薑偉同樣成為典型,隻不過是反麵的。
像薑華這樣的,踏踏實實到還好,長輩們也多是讚譽,踏實本分也是福。但薑偉卻成了長輩們嘴裡不務正業的典型,不守著館子下功夫經營,天天到處瞎溜達。
沒錢還要買個破路虎裝大款。
薑寧和薑澤哥幾個都把頭扭一邊,憋著笑。
薑偉臉有些綠,今年這墳上的太鬨心。
但還得裝作一副虛心接受的樣子,甭提多鬱悶了。
薑寧觀察了下,發現二伯雖然也在笑。
但笑的很勉強,他爸則笑的很是開心。
聽了一陣,有點沒意思。
薑寧就拿了塊羊排走到一邊去啃。
大表姐夫劉偉也拿著塊肉走過來,問:“聽說你要接新城酒店?”
薑寧點頭:“姐夫也有興趣?”
劉偉一邊扯骨頭上的肉,一邊搖著頭,道:“我對酒店沒什麼興趣,到是對新城商廈有一點興趣,你要不要接,你要接的話我就入點股份。”
薑寧也搖著頭:“我沒興趣,也不太懂那個,酒店都是縣裡硬抵給我的,要不是縣裡沒錢還,我都不想接,新城商廈好像還沒定下來,回頭我幫你問一下。”
劉偉卻道:“算了,你要沒興趣,我就不摻合了,那裡麵水太深,要是你接,我少入點股還能跟著喝口湯,你要是不接,我占那一點股份就是給人送菜。”
薑寧就覺的大表姐夫這個人是真精明。
幾十年沒栽過跟頭,真不是僥幸。
知道什麼生意能摻,什麼不能摻。
這就很不容易,不像有些人,什麼都想摻一腳。
到頭來栽跟頭,爬起又跌倒。
吃吃喝喝到下午快四點,吃也吃好了,聊也聊完了。
幾個工人也祭完祖,開著皮卡過來了。
於是一群人圍一圈,把紙錢燒了,給祖宗們磕個頭。
然後收拾東西各回各家。
東西裝好,皮卡和卡車出發之前。
薑寧把幾個工人叫一邊,一人給了一千塊。
幾個工人高高興興拿了,老板真敞亮。
回到家裡,大伯就召集兩個兄弟商量修墳的事。
今天二姑既然提了出來,不修肯定不行了。
三爺爺家的兩個堂伯也被請過來。
這是父輩們的事情,薑寧幾個沒參與。
薑偉拉著哥幾個去喝酒,今天墳上被長輩們樹成了反麵典型。
丟了大臉,太鬱悶,想喝酒。
到了薑偉店裡,冷冷清清的沒幾個人。
讓後廚炒了幾個菜,兄弟四個喝啤酒。
吃吃喝喝了好一陣。
薑偉振奮精神:“今年生意太難做了,我尋思著,現在餐飲同質化太嚴重了,沒點特色很難經營下去,我打算用農場的兔子上幾個以兔子為主的特色菜,你們覺的怎麼樣?”
薑澤無腦讚成:“那肯定好,試試唄!”
薑寧不懂,就實話實說:“不要問我,我沒搞過餐飲。”
薑華乾脆就不發表意見。
薑偉就問薑寧:“你農場的兔子能便宜點給我不?”
薑寧點頭:“那必須的,隻要不是找我借錢,其他的都好說。”
薑偉自動過濾借錢的話,問:“兔子多少錢給我?”
薑寧夾了口菜,說:“五十塊錢一隻,給你內部價格。”
薑偉精神一振:“明天去農場捉兔子,中午你們都來,先給我試吃!”<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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