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眾弟子眼中,像是綠娥這種行為非常反感。
“對呀,你這不是胡鬨嗎!趕緊下來!”其中脾氣暴躁的弟子,直接起聲高喊道。
這些弟子可是知道自己家大師兄的課,究竟有多難排到...
綠娥臉上先是一白接著泛起羞紅,一時間整個人尷尬在台上,她是伴隨長君嫡女一同長大的,身份在天工城之中說是受萬人矚目都不為過,就連城中大族子弟,平日和她說話都要客客氣氣,那裡受過這種委屈,竟不知所措地說道:“你們...我...”
“綠娥不要再胡鬨了...先生所說都是正確的。”少女眉頭緊皺,上台想要將綠娥領走,接著看向吳忠賢說道:“先生,我曾聽過家裡人說過這種體質,此體質流傳於上古時期,但如今已是沒落至極,終其一生也難能突破三品。”
許慶山聞言連連後退幾步,臉上帶著幾分悔恨,又帶著幾分釋然,悔恨的是自己當初不選擇捷經之路,不會像現在這樣,就連四品修為的門檻都摸不到。
釋然的是,他終於弄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裡,也不枉自己這麼多年來,苦苦尋求破解之法!
“我從七品修煉到六品隻用了不到十天,從六品再到五品隻用了一年的時間,但是...”許慶山眼眶再也噙不住淚水,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下來,臉上儘是悔恨之情,說道:“我從五品初期練至五品巔峰卻用了足足三年!”
許慶山知道自己還是照著這個方法修煉下去,總有一天他將再難前進半步,在很久之前許慶山用儘辦法想要扭轉現狀,但卻都毫無辦法看不見任何一絲希望。
正因如此他才會如此急切地找上吳忠賢,起初他隻是想讓後者告訴他如何邁入四品修為的方法,隻要趕在宗門大選之前就好,隻要憑借四品修為被那個長老選中成為親傳弟子,借助長老與宗門的資源,說不定自己還有救!
“聽沒聽到都,我家小姐博學多長,豈是爾等能與之相提評論的?!”綠娥秀目圓睜,目光環視一周,帶有幾分挑釁的意味望向吳忠賢,冷著臉說道。
“靈晝體?”吳忠賢笑著說道,他對麵前這位少女感官還是很好的,也知道這位少女為何選擇這個時候開口,是想要告訴吳忠賢,這種體質沒救了彆白費心思了。
少女聞言秀目閃動異樣的光彩,隨即展露出明媚的笑容,輕聲說道:“先生博學多才,學生佩服,但先生您既然知道始末,那一定就知道這是無解的問題。”
綠娥聽完少女的敘述整個人都愣在原地,沒想到此人竟會知道,臉龐也染上一層羞愧地紅暈,但依舊嘴硬地反駁道:“可照你這麼說,就算這位同學散儘修為重修,換另外一個功法,這問題依舊是存在,無非就是卡在四品還是三品的問題而已!”
“那隻是你不知道罷了,有何自信敢說全天下人不知?井底之蛙!”吳忠賢神情嘲諷地看向綠娥,見後者滿臉不服氣,便語氣淡然地說道:“那你敢跟我打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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