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女生坐得很直,像是一個乖巧的學生。
她聽到餘溪風輕柔道:“不會的。”
雲姐最終把濾芯塞進了餘溪風的手裡。
餘溪風回到家裡,在空間裡找了找,給雲姐送了一個蓄電池。
差不多兩度電,省著用,燒個水,照個明夠用了。
雲姐拿到蓄電池時,神色很震驚。
怎麼會有人家裡常備這種東西。
但她沒多問,珍而重之地收下了蓄電池。
社區裡陸續又發了兩回物資。
避難所吃緊,社區不得不接收一部分,樓道裡越發擁擠,裹著被子躺下去,自己的頭挨著前麵的腳。
就這樣的環境,據新來的幸存者說,已經比避難所要好出太多。
社區裡發放物資時,往往也是這些新來的人衝在最前麵。
小區原住民嚷道:“不是隻有住戶才能分嗎,這些人都不是我們小區的,憑什麼分我們小區裡的食物!”
“你是想我死是不是,買套房子有多了不起,把自己當皇帝老子了。”
“我花了錢憑什麼不能領吃的。”
“就是就是。”災民附和著。
有人指著其中一個外來人:“你就不是我們小區的,你明明是西王路那邊的。”
“我住哪裡關你什麼事,我買不了,你是能多買還是怎麼。”
因為各地都在限購,登記的個人信息也沒有聯網,一個社區點買一回,一時半會還真的清查不出來。
胡強勇也找到餘溪風。
他來找餘溪風借皮劃艇:“隔壁鳳湖潮小區也在發物資,我們一起去買點回來?”
餘溪風也正好借此機會出去看看外麵的情況。
胡強勇租借皮劃艇的價格是一個銀鐲子。
這個銀鐲子市場價大約是一千出頭,在私下交易中,甚至買不到一塊壓縮餅乾。
銀鐲子轉手被餘溪風扔進空間,轉眼,便成了淡淡的一縷氣息,徹底消融。
聊勝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