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是覺得,我是個孤女,要更好欺負,更好拿捏一點。
姓葉的,你有沒有想過,我憑什麼讓你拿捏,我憑什麼在乎你未婚先孕,在我媽死前就懷上了的賤種。”
這話落在楊似珠耳裡,又是另一番意思,叫她越發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餘溪風心胸狹窄,記恨著他們一家。
所以要把所有東西都搶走,不給他們留活路。
對餘溪風的話,許清柔並不反駁。
她隻是哭求,不斷的道歉。
同一棟的人,有人凍不住,在樓梯裡上上下下暖和身子。
許清柔在她門前這一鬨,大家都湊了過來,都知道了餘溪風屋子裡開著空調。
“看來你們都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怎麼就不能讓一讓了。”
“是啊,她爸,她弟弟妹妹都凍得快死了,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她自己住著好房子,讓親爸在樓道裡住了一個月,這女的真是鐵石心腸。”
一時所有人都為許清柔說起話來。
餘溪風掃了一眼門外的那些鄰居,從他們眼裡看到了嫉妒。
大家都冷得要死,憑什麼餘溪風還能過得這麼好。
他們不在乎誰占理,隻想把比自己過得好的人拉下來,打不過她,占不到她的便宜,便要在道德上指責她。
即便昨天晚上,餘溪風跑上跑下把他們叫醒過來,發出警示,忙活了大半個晚上。
餘溪風將他們的神色看在眼裡,笑得嘲諷:“好,我答應你,不過我嫌吵,兩兄妹人太多了,隻能進來一個,你們看著辦。”
許清柔不假思索地開口:“楊似龍,你快進去,要好好聽姐姐的話。”
隻要楊似龍能進去,他們裡應外合,遲早有一天能收拾了餘溪風。
楊似珠伏在地上,一陣猛咳,她低伏著頭,眼淚落在地上。
媽媽還是選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