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總共就這麼大,那些蜂窩煤雲姐一進來就看到了。
“我看那趙瑤遲早要找到你這,她找我借蜂窩煤,我糊弄過去了,要是她找到你,你就說,這些煤都是我家的,這人性子,從她婆婆去之後就變了,現在賴皮得很。”
餘溪風笑:“好,我聽你的。”
胡母走的時候,她已經給了一盒藥了,情分隻到這,能活成什麼樣就是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她不是菩薩,渡不了人。
雲姐說起來還生氣:“當時看著他那一大家子,捎帶著給他家弄了些煤,他倒好,轉手給賣了。”
因為當時做事,拉的是胡強勇,雲姐連胡強勇都埋怨上了。
餘溪風也沒想到,胡強勇和趙遙兩口子,能做出這樣的事。
再想起給出去的藥,餘溪風也無語了。
這腦子怎麼想的。
抓在手裡的東西,怎麼還有往出去灑的道理。
餘溪風和雲姐又聊了會兒。
雲姐走的時候,餘溪風撿了兩包大容量的衛生巾給了雲姐。
女性的生理特征決定了,在極端的天災中,女性的生存難度比男性更高。
餘溪風前世吃足了這塊的苦頭。
她管不了彆人,但雲姐,一路過來,她還是希望雲姐能過得好一點。
雲姐收了:“欠你的太多,我也不說謝了,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我和胖子沒二話。”
送走雲姐,下午餘溪風沒出門,在屋子裡玩遊戲。
鍛煉的強度也恢複了百分之五十。
身體鍛煉這種事情,不進則退。
這次連著休息了兩天,已經是少見的特殊情況了。
餘溪風回想了下,前世這個時候,她在做什麼。
這個時候,她已經脫離了楊榮一家。
不是主動脫離,而是被趕出來的。
起初她在城市流浪,後來從彆的幸存者那裡打聽到避難所的消息,一窮二白地擠了進來。
每天都在挨餓。
每天都發愁明天的食物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