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章秋開車。
沒走出多遠,一棵蒼天的大樹倒在路上,還有不少細碎的枝木,將路擋的結結實實。
已經能看出幾分這山脈的不同尋常,石頭是青皮的。
山坡裡滾下來許多石頭,放眼望去,很多天然的,嶙峋的石雕。
章秋說:“我下去看看。”
章秋從工具盒裡拿出一把砍刀,準備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樹枝砍了,清出一條去往山裡的路出來。
餘溪風感到有些不同尋常。
她在操作麵板裡,把房車調成了觀景模式。
車頂緩緩上抬,圍起了一個伸縮的欄杆,窗簾放下來。
餘溪風來到二樓。
兩人高的石塊後麵,細碎的討論著。
“那個男的下來了,車上還有彆的人嗎?”
“房車啊,這麼氣派的房車,肯定有很多好東西。”
“我就說他們會往這邊來吧。”
“車裡是不是還有一個女的?”
章秋拎著砍刀,渾然不覺地往前走。
餘溪風撩開窗簾,居高臨下,將石雕後麵的人一覽無遺。
衣裳油膩,頭發裹著破爛布條,身上遍布泥垢。
在章秋出來之後,他們明顯鬆了一口氣。
在章秋家的祖宅那,隻是遠遠打了一個照麵,他們將餘溪風認定為被上層圈養的花瓶。
見被發現了,十幾個人一哄而上,
應該是之前把菜刀,砍刀一類的都換出去了,
這些人手裡的武器亂七八糟的。
各種奇形怪狀的木棍,石頭,唯一能看的,也就是一把石斧。
衣裳也是,好幾個把內褲縫到了外套上的。
他們衝出來的那一瞬間,槍響了。
是一把步槍。
地下避難所地震之後,巡邏隊辦公室徹底塌掉之前,餘溪風拚命收上來的兩個櫃子。
餘溪風前世今生,打的槍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