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走了司機隨身佩戴的槍支。
他的腿腳不便,槍還是放在自己身上比較放心。
有很多次,曾老幽幽地看向他,關慶吉注意到了,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越來越沒有耐心了。
一點小事就能讓他大發雷霆。
偶爾找上來,想要借到山洞裡躲避高溫的人,關慶吉讓司機抓了來,他自己親自動手,一點一點,挑斷了那些人的手筋和腳筋。
然後放出去。
關慶吉站在山腰上,欣賞著他們用膝蓋匍匐爬行的姿態。
這種愉悅感能夠消解他心中的痛苦。
就這麼過了半個月,關慶吉的腿腳終於好全了。
被截掉腳掌的那一隻腳會要矮一些,走起路來,雖然關慶吉極力掩飾,但依然有很強的頓挫感。
他往外走時,無論是曾家人,還是醫生和司機,都紛紛低下頭,不敢去看他。
也許一句無心的話,因為帶上了走,跑,跳這一類的字眼,又或者僅僅是一個眼神。
就足以讓前一刻還和顏悅色的關慶吉,突然暴怒。
他的暴怒是無聲的。
曾家隨行的保姆就這麼死在了關慶吉的手上。
保姆是一個年過五十的女人,在曾家已經乾了二十多年了。
曾老的孫子幾乎是她一手帶大。
也是因為曾老孫子的要求,房車離開季海時,才會在眾多傭人中,帶上了這位保姆。
保姆死後,曾老將孫子送到了另外一個洞穴。
儘量避免孫子與關慶吉繼續接觸。
關慶吉想要到北方基地裡打一個場漂亮的翻身仗,曾家又何嘗不是。
隻是曾家已經與關慶吉捆綁的太深,已經下不去這艘日漸西沉的賊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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