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說,這是真菌感染。
不是大病,但不好治。
等到餘溪風關節處也出現一小片的潰爛瘙癢時,熔洞裡的活物,基本全軍覆沒。
倒是那隻母雞,在章秋的精心養護與隔離下,精神頭漸漸好了起來,下蛋的頻率恢複了一天兩個。
真菌感染也沒有傳到雞的頭上。
餘溪風手上剛剛好轉一點,又叫小橘或者蒼灰給交叉感染了。
章秋沒法,給小橘和蒼灰各自拴了繩子,指定了一個角落。
章秋和餘溪風也將各自的帳篷搬開。
分了四個角,互相隔離。
章秋每天給居住的溶洞做全麵消毒。
除了抹藥,加食,減少碰麵,也杜絕了直接接觸。
餘溪風是好的最快的,三四天,皮膚表麵便止住了瘙癢,但是章秋,小橘和蒼灰都沒好。
餘溪風隻能繼續蹲帳篷。
她翻著手機裡的小說,感覺還沒有章秋的鬼故事有意思。
身體好像已經慢慢習慣了那種灼熱。
還是那個氣溫,甚至比之前更高了,但是身體的排汗量卻在減少。
這一點在章秋身上是最明顯的。
最初的時候,他出去轉一圈都要死要活,現在慢慢地,已經好了很多。
每一個人,每一個物種,都在適應這個艱難的世界。
章秋每天把藥處理好,分給餘溪風之後,還要給小橘和蒼灰上藥。
小橘還好,有伊麗莎白圈。
蒼灰體型太大了,餘溪風最大號的寵物伊麗莎白圈,那也套不了一頭豬的脖子。
最終章秋仿著喇叭的樣式,用樹枝和繩子編了一個。
套在蒼灰脖子上的第一天,就被它壓在牆上給碾散架了。
給章秋氣的,差點沒給蒼灰抽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