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人馬仍然僵持在定月坡上。
無論是火風社的槍,還是唐家屯的陷阱,都已經消耗完了。
餘溪風旁觀了一會,要如出來那般,混水摸魚進去,難度不小。
幾乎沒有可能。
既然如此,餘溪風索性不再藏著掖著。
餘溪風從空間裡取出挖掘機。
她沒開過,但一樣是操作麵板,一樣是方向盤。
聽說挖掘機還有限速,餘溪風沒有半分思想負擔地上去了。
劉村長正在巡查傷員,這兩天,稱得上傷亡慘重。
年輕的人衝上去,許多人家都死了兒女,死了父親母親。
劉村長白天的時候,統籌防禦,部署進攻,安排後勤,安撫人心。
他從來沒有做過這些。
可是到了這個地步,站在這個位置,竟然是不會也得會。
劉村長還年輕的時候,也曾有過揮斥方遒,彈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向往。
那時候他想,隻要他站得足夠高,所有人就會對他恭恭敬敬。
彆人會因為他隨意地一句話而抖三抖。
剛來的時候,村裡百來號人,叫他們不要隨地大小便,就讓新官上任的劉村長費儘了力氣。
年月過去,如今,劉村長了解每一家的情況,
知道誰勇武,可惜腦子缺根弦。
知道誰文弱,但一肚子壞水。
閉著眼睛,都知道是哪個奸滑躲懶,出工不出力。
劉村長到底是磕磕絆絆地把唐家屯組織起來了。
他甚至親手打死了一個想要臨陣脫逃的村民。
仰賴狗頭膏和那些陷阱,對麵的傷亡遠超唐家屯。
火風社沒有醫生和藥物,受了傷的人沒有機會重回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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