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說,這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錯過這個機會,也許我們再也走不了了,這片草原本來就沒有多少吃的,現在又被她燒了,我們倆會餓死的。
你要和餘溪風好好的說,你們同學四年,總歸是認識的。”
柳詩道:“你不是已經和她對象搭上話了嗎,你直接和他說不行嗎,為什麼我還要去和餘溪風說。”
“那個男的在湖邊給餘溪風洗床單,餘溪風手裡卻握著槍,你怎麼還不明白,她……她才是……”喻子義看著柳詩眼的眼睛。
突然收住了嘴。
同樣是男女關係,他不能說得這麼直白和殘忍。
最終,喻子義也隻是隱晦道:“據我觀察,這個房車,應該是餘溪風的。”
“怎麼可能?”
喻子義歎了一口氣,他也想不通:“可能家裡有錢有勢吧。。”
柳詩心裡難受極了,她知道餘溪風大學時一直在外麵打工,接的都是零活。
家裡要是有權有勢,怎麼會去做這個。
柳詩突然驚叫一聲,跌倒在地,:“喻子,子義,這,這是什麼?”
無數透明的飛蟲顯現出淡淡的輪廓,勾勒的線條鋪天蓋地,雜亂而又瘋狂。
喻子義聲音發顫:“這什麼鬼東西!走開,走開。”
喻子義用手去拍打,
線條像是流水一樣,從他的手心穿過了。
喻子義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走開啊!”他慌不擇路地往外跑,發出崩潰的慘叫聲,
高溫的熱浪撲過來,那些線條緩緩退去。
所有生物都有趨吉避凶的本能。
這有活性的蟲霧也一樣。
蟲霧被火勢燒穿了一條道路,後邊的蟲霧繞開了這片草原,漸行漸遠。
線條也淡化下去,一點點融散在空氣中,又成了一團雲霧。
柳詩和喻子義跑到了燒過的道路上。
途中還被火撩了一下。
雖然呼吸有些困難,但依然甘之如飴。
柳詩的眼中仍然有著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