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餘溪風準備在這邊燒焦的荒原上,住個七到十天。
路上還要繞道找一找礦區,再走上個把月,
到北方基地時,那邊也差不多控製住了遺留下來的蟲卵。
看到柳詩,七天太長,待個五天算了。
餘溪風走了,柳詩還蹲在原地,喻子義伸手去拉她,卻沒被拉起來。
喻子義道:“怎麼了?”
柳詩臉上下來冷汗:“我肚子疼,好疼。”
沒過多久,喻子義也出現了差不多的症狀,兩人在地裡打滾,想去找餘溪風。
餘溪風已經帶著章秋換了一個地方。
這片草原很大,在燒完之後,還是有一定的選擇範圍。
餘溪風回去的時候,從空間裡拎了兩隻肥碩的兔子回車裡。
如今,餘溪風裡最多的生物已經不是雞了。
而是兔子。
當初在疆山裡用捕獸夾,一前一後抓回來的兩隻兔子,如今天子子孫孫,在荒山裡鑽了大大小小的洞。
餘溪風都數不清有多少。
好在有那一畝的黑土,餘溪風種上草和蘿卜,還有青菜,產出直接灑到荒山上,養得並不精細。
她喂得最精心的就是豬了。
甚至還學習並實操了憔豬的活。
空間產出蓬勃,那幾隻肥豬的下一代也長成了。
如今那一批都到了出欄的時候,餘溪風打算找個機會給弄出來。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兔子就比較方便了,一手拎一個,章秋也不問。
就算問了,那也是蒼灰逮的,或者兔子自己撞到了樹樁上。
餘溪風回到房車,把兔子交給章秋。
當晚如願以償地吃到了爆炒兔丁和麻辣兔頭。
好吃,愛吃。
傍晚,餘溪風打完拳。
章秋同她說:“我今天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跑了幾回廁所。”
餘溪風想了想:“這東西人眼看不清楚,要想完全杜絕很難,控製在一個身體能承受的數量,一點輕度的感染,就當鍛煉身體了,你吃了打蟲藥,沒事的。”
如餘溪風所說,章秋第二天就沒什麼事了。
餘溪風今天還出了一趟門,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麼症狀。
另外一邊,喻子義和柳詩兩個人,實打實地疼了一宿,漫長的陣疼才總算過去。
有好多回,兩人都以為自己要死了。
熬到後麵,又覺得還不如死了,
活著也是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