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像外麵的車隊一樣。
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阿越笑道:“那我也不貪心,你這膏貼,多的拿走總行了吧。”
這是價錢不夠的意思。
餘溪風在背包裡掏了掏,摸出來一罐桃酥:“這是定金。”
阿越的眼睛亮了亮。
膏藥畢竟隻是緩解疼痛的,不能吃也不能穿,很多幸存者情願忍著。
阿越不忍心姥姥受苦,才舍得拿食物換這個。
桃酥就不一樣了。
它是正兒八經的高熱量食物,味道也好。
給老人補充食物換換口味,再好不過了,
帶上兩塊貼身放著,緊要關頭能救命。
“事成之後,壓縮餅乾我給你40塊,也就是20斤,另外再加10斤大米。”
阿越的眼睛一亮又一亮。
她還想再抻一抻,就聽餘溪風又道:“市場價是40斤左右的紅薯,裡邊還摻著帶棒子的玉米,亂七八糟的野菜。
我給的價格,夠你換200斤,你要是做不了,我去找彆人。”
阿越劈手接過桃酥和膏貼:“接接接,裡邊請。”
我滴個娘啊,大米啊。
除了城區,現在上哪裡找大米?
阿越家裡還算好的,打來的肉,倒是可以換一些。
但那些肉,支撐著兩人所有的家用,著實有些入不敷出。
阿越舍不得。
平日裡,她與姥姥的主食,以玉米麵和混著豆子的菜團為主。
在這片兒,已經是頂頂好的生活了。
阿越道:“這是我的床。”
說是床,不過是一片鋪著乾草的木板罷了。
這一路走來,幕天席地。這一間至少還有片瓦遮身,
餘溪風和章秋竟然也覺得不錯了。
日子果然是對比出來的。
這紅磚房總共就兩間屋,外麵是阿嬤接裁縫生意的地方。
也擺著整個屋子最貴的物件——縫紉機。
裡間用布簾隔開,分成了兩間。
空出來的那間,碰上合適的租客,阿越會給租出去補貼家用。
阿嬤在外邊接一點裁縫的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