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溪風克製著這個念頭。
這一晚睡得亂七八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章秋的手壓在身上。
懷抱也密不透風。
餘溪風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因為餘溪風沒有實戰的經驗,夢都停留在了最後一步。
意猶未儘。
第二天餘溪風爬起來站樁。
這期間陸平宇出去了。
站完樁吃章秋做的早飯,牛肉麵。
章秋念叨:“要是有蔥花就好了。”
餘溪風吸吸鼻子,說:“以後會有的。”
後邊連著幾天,邀請餘溪風去林區出獵的事,陸平宇似乎隻是嘴上說說。
章秋得空的時候會去巷子外支個攤。
一邊算卦一邊看診。
將赤腳大夫演繹到了極致。
看診無人問津,求轉運符的倒不少。
那轉運符特抽象,是章秋用草葉折成的五角星。
主打一個心誠則靈。
餘溪風說:“你這真不是坑蒙拐騙嗎?一會兒要是被人打了,你喊我。”
章秋擺攤的巷子,隔得並不遠,喊一聲就能被餘溪風聽到。
他換回來七個黑麵包。
黑麵包,用草籽和少量麥粉調製的一種食物。
既是基地大多數幸存者的主食,也是主流的交易貨幣。
一塊壓縮餅乾能兌換5~7個黑麵包。
一般來講,壓縮餅乾並不在市麵上流通,購買力比黑麵包要強上許多。
章秋帶著這7個黑麵包出去轉了一圈,換回來兩個乾癟的柿餅。
“嘗嘗?”
柿餅保存的不錯,上麵覆蓋著白霜。
軟度適中,甜中帶著微微的澀口。
餘溪風吃了一個。
把剩下的那個遞出去,章秋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小口:“你吃吧,我對柿子過敏。”
“過敏你還買?”
“圖個新鮮,給你買點零嘴。”
餘溪風一語成讖。
當晚就有人找上門來收保護費。
說巷子是他家承包的,章秋擺了攤,就要上交一半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