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宇道:“他每天都在巷子裡擺攤,靠算命騙錢,前幾天還被人打上門來了,當時要不是我在……”
陸平宇搖搖頭,一副沒什麼脾氣的模樣。
王芷妍從窗戶往外看:“唉,那不是你前女友嗎?她和剛剛那男的好上了?”
昨天王芷妍過來鬨,將餘溪風錯認成陸平宇的前女友。
陸平宇還指著阿越做身份證明。
順坡下驢地承認了。
畢竟餘溪風比阿越要漂亮多了,不是嗎?
他心裡升起一種虛假的與有榮焉。
一個謊總是要用無數個謊來圓。
陸平宇歎了一口氣:“是啊,我這人不太會說話,她覺得我給不了她想要的,現在日子過得……不太好。”
男人隻靠一張臉和一張嘴,那怎麼行?
王芷妍想起章秋那文弱的模樣,搖搖頭。
心裡越發地不喜餘溪風。
“這樣喜新厭舊的女人,你還留著她做什麼?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前女友這種東西。”
說著說著,王芷妍突然暴怒,將陸平宇遞給她的水杯摔在地上。
水四分五裂地炸開。
她推倒了桌子,將床單揉巴成一團,牙齒磨得咯咯作響。
她抱著自己的耳朵尖叫起來。
她又發病了。
她平時與正常人無異,隻是看著有些暴躁。
發起病時,卻和瘋狗沒有區彆。
王芷妍結過一次婚,在天災中,被丈夫騙到傾家蕩產。
她恨毒了愛情中的第三人,卻偏偏被丈夫的初戀,指責為第三者。
她恨不得生啖那對狗男女的血肉,日漸瘋魔。
陸平宇的背調做的很詳細。
王芷妍再傾家蕩產,瘦死的駱駝依舊比馬大。
她依然在城區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陸平宇掩下眼中的厭惡,無奈又包容地看向王芷妍。
他走上前,抱住王芷妍。
在她耳邊,極有耐心道:“我喜歡的隻有你,你是我人生中唯一的妻子,沒有人比得過你。”
陸平宇溫柔地低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