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知道這淩普因為這些年皇上寵太子的原因,狗仗人勢把持內務府,胤禛想想後世對大清的分析,特彆是對於內務府包衣對皇家子嗣的控製,胤禛曾經分析過大清朝,畢竟這是最後一個封建朝廷,也是最後一個由少數民族統一中原的朝堂,這個存在於史書上不到三百年曆史的朝代,不管好壞在那個時候的胤禛來看,都已經是曆史了。
不過他現在是大清皇帝的皇子,還是未來的那個活活累死自己的冷麵帝王,胤禛也不是對皇位沒想法的,畢竟在這皇權大於天的時代,胤禛想要護住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並不是那麼容易,更彆說還想活的自在一些,康熙皇帝養的兒子個個都帶著狼性,胤禛不會因為自己能憑著多出來的那二十幾年記憶就能輕鬆取得皇位。
畢竟康熙對皇太子胤礽的寵愛天下無人不知,現在活著的這些皇子加在一起怕是也比不了一個皇太子,胤禛現在看著雖然頗受寵愛,但是胤禛知道,這其中一方麵是因為自己的皇額娘,康熙對皇額娘的情分現在大都轉移到他身上了,其二便是因為他對皇額娘至孝,陵寢前守孝二十七天再加上閉宮守孝三年,這般他才成了除了皇太子之外最受寵的皇子。
但是胤禛也知道,這份寵愛太過虛幻縹緲,自己若是一直安守本分不爭不搶還好,即便是安守本分,若是自己功勞太大威脅到太子,怕是第一個收拾自己的就是這個現在頗為寵愛自己的皇父,不是說皇家一點親情也沒有,隻是這點可憐的情分在皇權麵前太不堪一擊了。
胤禛雖然沒有現在和皇太子對上打擂台的意思,但現在也沒有要幫他的意思,這個淩普仗著是皇太子的奶公,把持內務府,貪汙受賄,克扣那些不受寵主子的份例,都不算是小事,更何況,他仗著皇上的重新和皇太子的身份,對宮裡的這些主子,彆說公主了,就是不太受寵的皇子,他都不放在眼裡,忘了自己奴才的身份了。
不過胤禛並不覺得自家皇父能嚴懲淩普,畢竟自家皇父對皇太子二哥現在幾乎是愛逾生命,怎麼可能下了他的麵子,嚴懲他的奶公,胤禛現在便是想管也是有心無力,再說他現在手裡的人脈不足,在宮裡和整個滿清貴族圈裡,包衣現在幾乎是無孔不入,盤根錯節,雖然還沒有到後期那麼勢大,現在這股勢力也不是他一個光頭小阿哥能解決的了的!
果不其然,聽著自家皇父雷聲大,雨點小的樣子,胤禛在心裡歎了一口氣,看著連敲帶打的一番,淩普表示一定督建四皇子府後,又使人喊來皇太子胤礽,胤禛微微低頭不著痕跡的拿茶杯擋住了抽搐的嘴角和眉心,好在自己想的通透,若不然,他能被這對父子膈應的連晚膳都不用吃了。
聽著胤礽略帶歉意的話,胤禛不著痕跡的挑了一下眉頭說:“二哥,淩普大人做的事對錯與二哥何乾,二哥是我大清朝的皇太子,他一個奴才做得好是應該的,做不好就罰,二哥身份貴重,一個奴才而已,不說二哥如何,弟弟也沒有放在心上,用的順手就多用用,不順手就換,我大清朝人才濟濟,最不缺的就是忠心又能乾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