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柴胡走過來:“不要跟他說話,藥入喉之後,會刺激到體內的餘毒,此刻傅大人體內的筋脈應該痛癢難耐。忍過這一陣就好了。”
路蓁蓁不敢再多說話,隻能關切的看著傅知易。
看著他神色看似平靜,可一雙手緊緊的攥住椅子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就知道他忍得很辛苦。
好容易熬過了一刻鐘,齊柴胡示意傅知易立刻解開衣裳,去泡藥浴。
傅知易強撐著,伸手要去解自己的衣裳,可手指已經抖得連汗巾子都解不開了。
齊柴胡急了:“快讓人來幫他把衣服解開,遲了更受罪。”
守在門口的葉嬤嬤忙著要去喊人。
路蓁蓁忙道:“不必了!”等去前頭把人喊來,又要耽誤時間,傅知易又要多受罪了。
直接伸手,一把扯開了傅知易的衣襟,“嘩啦——”一聲,就將傅知易上麵的衣裳給扯破了。
齊柴胡整個人都傻了,不是,這是什麼操作?
就是傅知易,也一臉錯愕的看向了路蓁蓁,低頭看看自己敞露的胸膛,再抬頭看看路蓁蓁。
路蓁蓁一臉平靜,不是,一臉麻木的手下再用力,將傅知易的衣裳徹底給撕成了兩半,順手一丟。
手就伸向了傅知易的褲子。
傅知易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就蹦開了。
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的道:“我,我自己來——”
路蓁蓁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害羞什麼?咱們都老夫老妻的了,怕什麼?”
再次伸出了魔爪。
傅知易,傅知易這下不蹦了,也蹦不動了。
隻能頂著一張通紅的臉,仰頭看天花板,不敢看人。
齊柴胡,齊柴胡早在路蓁蓁再次伸出魔爪的時候,就十分麻溜的閃到了門口,背對著他們了。
屋裡隻有傅知易和路蓁蓁兩人。
路蓁蓁心無旁騖的一把撕掉了傅知易外頭的褲子,然後對著褻褲停下了魔爪。
吞了吞口水,扭頭問齊柴胡:“齊小神醫,那褻褲也要撕,不是,也要脫嗎?”
齊柴胡背對著大門,就聽到裡頭幾聲嘩啦嘩啦衣服被撕裂的聲音,突然停了,還一愣呢。
聽到這話,老臉一紅,現在的年輕人,玩得可真花啊!
努力繃緊了神情,正色道:“要脫的!”
路蓁蓁領命,伸手。
傅知易第一次臉上露出了驚慌失措之色,告饒的看向了路蓁蓁:“媳婦兒,這個我真的可以自己來。”
“你來不了!”路蓁蓁斬釘截鐵的斷言。
“媳婦,實在你要來,你扶著我進了浴桶,再來行嗎?”傅知易也是被逼到沒有退路了,閉上眼睛忍著羞恥道。
路蓁蓁眨巴眨巴眼睛,好吧,自家夫君害羞了。
其實,其實她也挺嗨——害羞的!
點點頭,伸手一把將傅知易給攔腰抱起。
傅知易雖然知道這屋裡隻有他們夫妻倆,可還是忍不住窘迫:“其實,媳婦兒,我覺得扶著我就行了——”
路蓁蓁十分霸氣的道:“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抱著傅知易就走到裡屋的浴桶邊,將人給放入到了浴桶裡。
浴桶裡的藥材已經被開水泡了這一會子,變成了黃褐色的藥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