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衛統領帶著人在番城那邊駐守,一來是震懾任玉海,二來也是要快速的審訊這些人,拿到口供。
然後還要等京城那邊的指示。
傅知易按理說應該在一旁也盯著,隻是他心裡擔心那逃走的數百人。
畢竟這麼大的聲勢,而且從任玉海趕過來後,他的身份已經明牌了。
他留在番城,有禁軍的保護,安全倒是無虞的。
可留在南越的路蓁蓁怎麼辦?
傅知易可不敢去賭那些逃走的人,會恪守什麼仁義道德,不去遷怒他的妻子。
所以他將番城那邊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立刻就掉頭回來了。
路蓁蓁聽了,也是相當無語。
這都是什麼破事啊?
忍不住懷疑:“衛統領做事這麼激進不嚴謹的嗎?彆不是故意把人放跑了吧?”
彆怪她多心,這麼重大的疏漏,不應該的。
能被皇帝選中派來乾這個活的,那一定是得皇帝信重的,居然就這麼點本事?
你去包圍人家,以有心算無心,怎麼還被人跑了?
傅知易也一臉的無奈:“禁軍本就是皇帝親衛,在軍中地位隱隱的就高人一等,之前在蒼溝剿匪,就看出來,這位衛統領有些固執不聽人勸的,本以為蒼溝剿匪一事能讓他有所收斂,沒曾想,到底還是本性難移。”
“再者,我們南下的時候,越往南走是越暖和,天氣正好。而他們南下,正好碰上最熱的夏季,還要長途跋涉趕時間,估計下麵人怨聲載道。他也想快點結束後,早日回京城去。”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帶來的這些人中,出了奸細!”
這才是最重要的是一點。
“奸細?”路蓁蓁驚訝極了。
傅知易點點頭。
原來,按照衛統領的布置,那日應該靜悄悄的就圍了上去,先廢掉崗哨和巡邏的人,再人不知鬼不覺的摸進去。
大晚上的,趁著那些私兵都在睡夢中,直接拿下。
想法是挺好,剛過前麵幾道崗哨的時候,都還挺順利的。
直到到了最後一道崗哨,突然打前站的幾個人裡頭,突然有兩個人大聲叫起來:“有人突襲,快跑——”
大家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崗哨那邊立刻就向營中示警。
好在禁軍這邊反應也快,那兩個人身邊的人反應迅速,立刻分了兩路,一路去要滅掉崗哨,一路就將反水的兩人給按倒了。
因為軍情緊急,直接一刀斃命。
禁軍都往裡頭衝,生怕營地的私兵們反應過來。
好在他們運氣不錯,那些私兵都在睡夢中,突然被驚醒,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就被團團圍住了。
他們匆忙之下,連衣服都沒穿整齊,更彆說摸到武器了。
逃跑的那數百人,也是因為在營地最裡麵,禁軍衝到他們麵前還要一段時間,倒是給了他們逃往營地後方的山洞的機會。
說完這一切,傅知易一臉歉疚的看著路蓁蓁:“蓁蓁,這次隻怕要委屈你一些日子了。這些外逃的私兵不抓到,就是禍患——”
路蓁蓁擺擺手:“我懂!不用解釋!說起來,我也有個事要跟你說一說。”
將她聽到兩位師爺來稟告的消息後,對縣城的安排說了。
也說了這安排一出後,白日的戰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