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亞保險公司。
大廳前台。
“早上好,艾娜女士。”
前台桌邊,身穿著棕色連衣裙的艾娜,一邊打著哈氣,一邊泡著濃濃的咖啡,時不時放著奶糖,在熱水衝泡之下,整個大廳變得奶香四溢。
而雪白的頸部戴一根蕾絲做成的裝飾圈,襯托胸部的豐滿。
領口處有著精美的刺繡,順著胸口一直盤旋到裙底。
“早啊,道格先生。”
艾娜微笑道。
“今天有什麼工作嗎?”
拿著高薪,卻有點無所事事的道格,心虛的問道。
“對了,羅裡可能需要你的幫忙,畢竟貝拉休產假去了,要很久才能回來。”
看著有點疑惑的道格,艾娜解釋道。
“蓋洛普羅裡是我們的執法隊員,而貝拉跟你一樣是後勤人員,會幫助隊員整理案件資料並歸檔,如果你早來幾天,她會詳細告訴你的工作內容。”
“抱歉,我隻知道這麼多。”
艾娜有點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我去找一下羅裡,了解清楚就好。”
“他在檔案室。”
看著道格離去的身影,艾娜說道。
穿過左側走廊,沿著牆走幾步路就到了檔案室。
門鎖已經被打開,而室內則站著一個身穿修身的褐色西裝,一頭金發的男子。
“你好,我是尼古斯道格,新來的執法隊後勤人員。需要什麼協助嗎?”
羅裡望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道格。
“你就是道格,聽隊長提起過你。正好你可以幫忙整理一下,警察署剛移交過來的案子。”
“貧民窟少女失蹤案。”
道格心裡想著,這不是昨天猜到的內容,這麼快就接手了,效率夠快的。
接手過厚厚的一堆資料,道格便坐下仔細的查看起來。
資料顯示,一共有八名少女失蹤,年齡從14-19歲不等,都住在下三區。
失蹤的時間集中在傍晚和深夜。
確切來說是晚上20:00和淩晨02:00之間。
這些貧民窟少女,那時正好在回家的路途。
從第一名失蹤人員到最後一名,2個月的跨度。而警察署卻沒有查出任何線索,最多的是那些受案家屬的供詞。
家屬的供詞續續斷斷,前言不搭後語,邏輯混亂,更多的是懇求警員能幫助他們找到自己的女兒,至於其它的信息少之又少。
對於這樣情況,道格有一定的心裡準備。
在下三區生活的平民,生存是第一位,對於子女最大的照顧就是活著,沒有接受過教育的他們,根本無法組織起像樣的語句,更多的是有一問,才有一答。
當然,破案的難度也隨之提升。
“主要是沒有監控啊。”
道格懷念起以前滿道路的監控,才意識到關鍵時候有多麼重要。
按失蹤人員的時間以及少女之間共同點,道格重新整理歸納起來。
看著認真思索的道格,羅裡出聲詢問道。
“有什麼發現嗎?”
“我們先要對這個案子做一個定性,是超凡事件,還是非超凡事件。”
“哦。”
羅裡輕聲道,有趣的看著道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雖然執法隊接手了案件,並不代表著就是超凡事件,而是我們的懷疑。而且,經過警察署1個多月的排查,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這就是最大的疑點。”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
道格無恥的說出了上輩子法證之父艾德蒙羅卡的經典語句。
“能做到這點隻有超凡。”
自信滿滿的道格,說的擲地有聲。
“犯罪嫌疑者必然會帶走一些東西,亦會留下一些東西,費迪南德鄧普斯大學者的話我表示認同。”
羅裡點了點頭,坐到了道格的對麵。
“我是裝逼裝到馬腿上了嗎?”道格表麵鎮定,心裡卻慌的一逼。
而貌似穿越者費迪南德鄧普斯大學者是哪裡冒出來的,為什麼一年時間裡,他都沒見過這個名字。
道格裡麵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心想看來新世界的一麵正在向他展開。
“而對於這些少女的出生日期和名字,是我第二條線索。”
為了掩飾尷尬的道格,趕緊拋出了自己的殺手鐧。
此時的羅裡變得認真的起來。
起初羅裡循聲提問道格,隻是禮貌性的問候,對他認真的工作態度表示認可。
現在則是對於新線索的重視,道格發現了他們忽略的東西。
“其中這些受害者少女的出生日期加上名字的首字符,用阿爾托納語轉換一下,就是一種符號,某種儀式的符號。”
道格邊說邊在紙上,根據不同少女的出生日期,以及字符,用阿爾托納語拚接成一個奇怪的字符。
“至於哪種符號,要花些時間才能查到,”道格頓了頓道,“給我一周時間。”
說著,便把字符遞給了羅裡。
拿起紙的羅裡,認真的審視了一遍符號,在腦海裡尋找著類似的圖像。
“血族的?”
羅裡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這些自稱高貴的家夥們,是不會有祭祀的神明,隻有自己的初祖。”
“又不似符文體係,也非魯非王朝的血祭,看來要找一下隊長了,希望他能知道答案。”
羅裡轉頭對道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