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蘇熙一臉為難,責怪地看了一眼陸今朝,“你看你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把這麼如花似玉的一個姑娘渴成什麼樣了,”
陸今朝還能不知道媳婦兒心裡那點小九九,順著話就往外說,“我的錯,我去把那碗湯端過來。”
李花花肉眼可見的慌了,眼看陸今朝真的把東西端出來了,一個勁往後躲,使勁搖頭,啞著嗓子哭喊,“我不喝,我不喝。”
陸今朝脖子上的痕跡深深刺了她的眼,不敢相信,質問眼前的男人,“陸大哥,你脖子上那麼多傷口,是不是,是不是這個女人咬的。”
該在陸大哥床上的應該是她李花花,這個傻子憑什麼。
她應該被屋裡那個惡心的男人糟蹋蹂躪才對。
一想到昨天晚上跟這個傻子發生關係的是陸今朝,她就氣的渾身發抖。
做了這麼多事兒,遭受了虐待不說,還為她人做了嫁衣。
剛剛的慌亂被憤怒代替,理智全無,“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上趕著往人床上爬。”
“你就這麼缺……”
“啪”
話語被一記狠厲的耳光打斷。
李花花被打的側翻頭碰到地上,左側臉頰肉眼可見的腫起來,嘴角還有一絲血絲,懵了兩秒哭了出來,不敢相信陸今朝竟然動手打她,還用了這麼大勁。
歇斯底裡地喊,“你打我,我喜歡你這麼多年,你打我。”
眼淚像是被打開了水閘,嘩嘩嘩的往下流。
陸今朝一般不動手打女人,除非她是真找死。
“再讓我聽見你壞我媳婦兒清譽,就不是一巴掌能解決的問題。”
蘇熙被驚到了,這女人確實嘴賤,想的是親自動手,被人搶了先。
這一巴掌下手,嘖,是真狠。
的虧沒打在她身上。
蘇熙當著這麼多人麵折騰,就是要找出來內鬼,吃裡扒外的東西。
還有,她確實氣兒不順。
沒有誰願意被下藥糟踐,要是昨天進來的不是陸今朝,她會讓參與的幾人這輩子吃喝不愁,躺床上過被人伺候的日子。
屋裡男人聽到響亮“啪”的一聲,嚇得抖了一下。
昨天被打了一頓,半夜又被狠揍了一頓,這個錢太難掙了。
嗚嗚嗚,爹娘,我想回家。
男人想著跑了這麼大老遠,被打了兩頓,女人沒搞到,錢也沒拿到,還吃了一嘴臭襪子,越想越委屈,不知不覺地就開始嗚嗚大哭。
嘴裡被塞了也擋不住那悲傷的哭聲,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做了什麼交代清楚,嘴裡再不乾淨,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吐出來。”陸今朝警告了一句,推著輪椅進去。
男人聽見動靜看過去,嚇的發抖,邊哭邊嗚嗚,發音不清晰,“我,嗚,我,嗚……”
他連女人都打這麼狠,打到他身上豈不是會把他打死。
比早上那個那男人還狠。
太可怕了!
嗚嗚嗚……
陸今朝∶“想招供?”
男人不停地點頭,想想想,太想了。
陸今朝把人拎出去,扔到蘇熙麵前,嫌棄地抽了嘴裡的臭襪子,等著他主動說。
男人乾嘔了兩下,識時務者為俊傑是他一貫作風,腳指向李花花,真誠的不像樣子,“她,她說讓我把她,”
收到陸今朝那刀人的眼神,嚇地改了口,“把你媳婦兒收拾一頓,就”,越說聲音越弱,“給我5塊錢。”
“你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李花花顧不上哭,激動地否認。
陸今朝這邊行不通了,她隻要死不承認,以後還有機會賴陸老三身上,這要是真承認了,以後也沒人再敢要她。
陸老三一般般,可也能蹭到不少好處,隻要好好對她,她還是願意給他生兒子的。
陸今朝嫌她吵,掐著她下巴把臭襪子又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