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一定程度,哪怕是慘,也是有比較的。
罪城,鎮妖關...
太難取舍了。
罪城聽起來似乎會更安全一點,但聽說那裡一年才能出來一個人。
鎮妖關的話,如果自己殘疾退伍,可能性更大。
一時間,這些等待命運抉擇的人心紛紛提了起來,緊張的等待著那個答案。
當事情真正落實到他們自己身上時,他們才恍然發現...
原來...
這所謂的投票,短短五分鐘,是如此難熬。
而阿泰,熬了不知道多少個五分鐘。
隨著時間的流逝,最終,投票窗口鎖定。
結果公布。
百姓普遍認為,連三覺都沒到的人,去鎮妖關就是添亂,與其登鎮妖關,還不如流放去罪城。
“這,就是民主的力量。”
“你們向來擅長站在光明的一方,從未感受過黑暗。”
“如今...感覺怎麼樣。”
“很新奇吧。”
禹墨輕輕揮了揮手,那一根根石柱緩緩降落在地上,而下方早就已經等待著一名名的暗閣工作人員。
直接將人帶走。
包括散落在人族各個城市中的其他人,也相差無幾。
所謂的肅清人族,第一步棋走的如此猝不及防,以雷霆之勢,來不及反應。
甚至不講道理,野蠻,暴力。
廣場上的眾人逐漸已經有散去的趨勢。
“諸位,莫急。”
“今天來這裡,最重要的事不是殺妖麼?”
“妖還未殺,落幕總歸是有些遺憾。”
禹墨淡淡開口。
隨著聲音落下的瞬間,天空中剩下那三根石柱緩緩落下。
露出囚籠中那三位。
包括擁擠的人群中,猛然爆發出一股能量。
緊接著,又是兩個看熱鬨的被揪了出來。
湊齊五人。
就這麼被拎到了廣場的中心處。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這五人有些驚慌失措,目光逐漸有些泛紅的趨勢。
“幾位,不掙紮一下?”
“或者也拿出一段自己是被逼迫的錄像出來?”
禹墨似笑非笑的看著五人,目光有些玩味。
為首那中年微微低垂著頭,眼神狠辣:“綁了這個姓禹的,還有機會!”
他站在四人中間,壓低聲音說道。
隨著聲音落下的瞬間,五人同步向禹墨衝去。
伴隨著低吼,體表開始出現妖化跡象,雙手更是長出鋒利的指甲,向禹墨奔襲而去。
身上彌漫著妖氣。HtΤρS:///
短短一瞬間,觀眾們就已經徹底反應過來。hττPs:///
幾名預備役的漢子咒罵著,向這邊衝來。
“此事,以殺妖而起,以殺妖落幕。”
“方不留遺憾。”
看著反應最快,第一時間衝到自己身邊的阿泰,禹墨低語。
緩緩抬起那有些蒼白的手掌。
前方突然升起一道土牆。
手掌落下。
那土牆形成一隻巨手,將五人就這麼憑空抓起,舉在半空當中,在五人...或者說五妖驚恐的目光中,巨手用力一握。
天空中降下血雨。
甚至有些滴落在禹墨,阿泰的身上。
阿泰擋在禹墨身前,目光中還帶著一抹茫然。
而禹墨則是全程帶著那淡笑,隻是輕輕擦拭臉頰,血液被塗抹的更加均勻了一些。
那原本就因為陳年舊疾導致慘白的臉,一時間顯得有些莫名陰森。
石製巨手緩緩降落,最終重新融於地麵。
除了那片新鮮的血跡外,仿佛從未有過變化。
禹墨目光看向不遠處那攝像機,臉上還沾染著血,依舊紳士的笑著:“重新認識一下,光組組長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