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兩人幾乎同步的向時光衝去。
其中還夾雜著怒吼聲。
時光高高抬起工兵鏟,掄圓了猛的劈下。
衝最快的那人表情冰冷,漠然停下腳步,那工兵鏟就這麼砸在他的麵前地麵上。
但還沒給他出手的機會,時光的腳就輕輕踢在工兵鏟的鏟背,借著這股力道,工兵鏟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就又一次升到空中,時光借著這力道,身體十分輕盈的原地轉了一圈。
工兵鏟那鋒利的鋒刃就這麼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冰冷的弧線。
僅僅一步,幾人隻能暫時停止衝鋒。
如果他們剛剛再向前一步,三個人的脖頸上就會齊刷刷的出現一道血痕。
但時光的攻勢卻並未停止,她仿佛一片樹葉般,沒有任何重量,身體附著在工兵鏟上,隻是在每次工兵鏟力道即將儘時,她會再給添一點力,保持這工兵鏟再次翻飛。
雖然這樣做的話,無法做到精準的有效殺傷,但卻完美的限製住了他們的步伐。
時光身體周圍三米的地方都在工兵鏟的揮舞下密不透風,三人數次想要衝上來,打破時光給自己製造的這個絕對防線,但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其實這防線想要破壞,同樣簡單。
隻要有一個人站出去,在不顧危險的前提下,將那工兵鏟硬生生攔下來,那一切將不攻自破。
而且當時光營造出的‘勢’被擋下之後,自身也會出現一個巨大的空檔。
到時甚至有機會乾掉時光。
但如果隻是如果。
如果說時光剛剛開始營造‘勢’的時候,打斷的話,或許隻需要付出重傷的代價。
可隨著時光這‘勢’經過數分鐘的積累之後,那工兵鏟上的力道已經達到了恐怖的程度,畢竟這屬於力道的不斷疊加。
誰敢站出來攔,絕對是腰斬的下場。
更可悲的是還不一定擋的下來。
現場畫麵看起來一下就變的荒誕起來,看起來就像是時光在給三人跳一場看似笨拙的舞。
換一個場合,三人可能很欣然的欣賞這一幕。
畢竟隻要等上十分鐘,二十分鐘,時光力竭,他們就可以很輕鬆的乾掉時光。
可現在,身後還有一位殺神呢!
他們時間,很緊迫。
汗水一時間在他們的額頭流淌。
當他們懷著警惕的心向另一處戰場看去時,渾身都仿佛墜入冰窖中一樣。
其中一個人,都快掛掉了。
當餘生拿著這把劍的時候,就像是開掛了一樣。
他們這些在罪城努力自製出的武器,在這把劍麵前,就像是廢銅爛鐵般,輕易的就被砍出缺口,多碰幾次,直接就碎了。
硬拚不過,萬般無奈下,幾人隻能選擇遊鬥。
但在餘生這個以靈活,速度出名的人麵前,選擇遊鬥,顯然不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一時間,鮮血迸濺。
其中一個人胸口處已經被劃出血淋淋的猙獰傷口,臉色慘白,且戰且退。
等他們餘光看見另一處戰場的情形時,那種絕望的情緒被瞬間放大到了極致。
“這個要不要?”
讓他們奇怪的是,餘生明明有三次機會可以直接一劍砍了那人,卻都擦肩而過。
直到他開口喊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