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級彆起到的效果,遠比一場戰爭的勝負更重要。
“你錯了。”
“真正難以掌控,危險最大的...是儒生。”
老人緩緩搖頭,語氣中滿是滄桑之色,像是在回憶著什麼:“放他出去,福禍未知。”
“嗯?”
“前輩您...沒失憶?”
禹墨敏銳的抓住了問題重點,猛的抬起頭,目光緊緊的盯著老人,語氣嚴肅的問道。
老人怔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果然,和你這種小家夥聊天,還是要更謹慎些。”
“前輩,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罪城會彙聚三位九覺?”
“又是什麼級彆的存在,能讓他們失憶?”
“罪城...真的有城主麼?”
禹墨一口氣問出數個問題,語速極快。
但老人卻隻是笑著:“既然你這個小家夥這麼聰明,那就...自己猜啊。”
禹墨頓時僵在原地,黑著臉看著對麵站著的老人,一臉幽怨。
自己剛剛,是裝逼裝的太過了?
一點線索都沒有,怎麼猜?
“前輩,您和他們兩位...是朋友?”
“仇人?”
“陌生人?”
“嗯...”
“是朋友。”
老人隻有在禹墨提到朋友兩個字的時候,手指在拐杖上微微動了一下。
“那他們失憶是因為...”
禹墨再次開口,隻不過這次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老人打斷了:“唉,年紀大了,你們這些小家夥...”
“老了,老了...”
“我覺得儒生出罪城,也應該占一個出城名額。”
老人轉移話題,看著禹墨笑嗬嗬的說道。
禹墨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前輩,你這麼說就不太合適了。”
“要不,我讓儒生前輩,參加今年的出城戰?”
“混一個免費名額算了。”
“再順便淨化一下罪城內的環境。”
禹墨嘴裡嘟囔著。
但老人卻再次攥緊了手中的拐杖。
這小家夥,為什麼總能讓自己這麼多年通過韜光養晦培養出的心境,輕易的泛起波瀾呢...
儒生參加出城戰,得死多少人啊。
“五個名額,每年2000人。”
“合作愉快。”
“真希望你在罪城多待幾年,陪我這個老家夥聊聊天。”
“餘生,時光那倆娃娃其實也不錯,就是太悶了,未免無趣了些。”
老人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緩緩轉身,一步踏出,身影消失在街道之上。
半空中,五根紅色的絲線飄然落下,掉在禹墨手中。
禹墨看著手中的絲線,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