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過後,餘生眉頭皺的更深。
“我在家的時候,餘三水的報紙,都是收起來的,我並未看過。”
“如今卻擺在櫃子裡,是我走之後,他才拿出來的。”
“確定我不會回來,所以大意了?”
“他始終在關注我,應該想得到,我必然會發現才對。”
“走的時候並未銷毀,是太匆忙,還是有意為之...”
“想讓我去調查他,還是讓我借機,引導我去做些什麼。”
“他分不開身,遇到麻煩,所以隻能我去做...還是我想多了。”
“但他應該不會犯這種簡單的錯誤。”
餘生靠在沙發上,緩緩閉上雙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腦海中不斷閃爍過一道道畫麵,最終,這畫麵驟然停止。
“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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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看的報紙,角落裡寫著...新發傳媒...”
“留下這些...”
餘生再次拿起茶幾上的報紙,翻到主頁。
‘新發傳媒’
與餘生的回憶相差無幾,的確是餘三水曾經看過的那些報紙。
最早一份,日期甚至是餘生剛剛出罪城的時候。
也就是說,餘三水將很久之前的報紙,在餘生去往墨學院後,同樣拿了出來,和這些一起,整齊的擺放在櫃子裡。
“他給我的直覺,很危險...”
“不會出現這種失誤。”
“他在引導我去做什麼...”
餘生看著眼前一份份普通的報紙,陷入沉思。
或許大部分人看見這些報紙,都隻會無聊的翻翻,就擱在一旁,但他是餘生。
餘三水同樣知道,他是餘生。
“新發傳媒...”
餘生看了一眼時間,距離趙子成婚禮舉辦,還有兩天時間。
他緩緩起身,將行李放在沙發上,自己則是走出房間,將房門關閉,下意識的貼著牆壁行走,戴上鴨舌帽,微微低垂著頭,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消失在街道之上。
此時的漠北城十分熱鬨,隨處可見的喧囂聲,就連那些餐館都閉門停業,拖家帶口的去蹭飯了。
不蹭也沒辦法,有免費的流水席,還是硬菜,誰還花錢在餐館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