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墨在空曠,黑暗的帳篷內不斷自言自語著,猛然間,他突然睜開雙眼,神情鄭重。
“所以,它總是可以很輕易的對自己自殘!對自降實力毫無心理壓力!”
“包括實力提升的過快,包括一些很嚴重的傷總是莫名其妙好轉!!!”
“如果它是蜃龍,精通幻境,肉眼所觀測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這件事,就很好理解了。”
“它騙了我,騙了季鴻,甚至騙了所有的妖域中人!”
“因為...蜃龍並不擅長於戰鬥。”
“而它也從未十分認真的戰鬥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狼狽逃竄。”
“事實真的如此的話...”
“老白猿...現在究竟是什麼實力,它所展現出來的,幾分真,幾分假...”
向來冷靜的禹墨,在分析出這個答案之後,額頭上也忍不住浮現出些許冷汗,帶著強烈的後怕。
老白猿,它所在乎的,真是借貸機製麼?
還是想用借貸機製為幌子,在背地裡做些什麼?
蜃龍...
可從未出現過妖神。
他也不知道,妖神級彆的蜃龍,是否還會和之前那般,毫無戰鬥力可言。
“對啊...”
“老白猿這種謹慎,多疑到骨子裡的家夥...”
“又為什麼會將希望,寄托在那些完全陌生的妖獸身上。”
“它隻相信...它自己...”
最後一點想通,禹墨身體有些癱軟的靠在椅子上,呼吸沉重,眼中浮現血絲。
一時間,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和老白猿針鋒相對這麼久,總覺得自己處處占據上風,自覺已經摸準了老白猿的命脈,但其實...()
它甚至連老白猿究竟是什麼都沒有看透,更彆提看透它的心。
“它的存在,太可怕了。”
“可怕到,我在麵對它時,竟然會覺得...”
“毫無信心。”
“現在的我,甚至完全沒有擊敗它的把握,和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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