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人族暗中布置了一些謀劃,這些事情,屬於絕對保密的,而我有把握,老白猿對此一無所知。”
“但同樣,老白猿也一定知道,我會在暗中藏些東西,所以必然會做出大致判斷,提前預估。”
“隻不過這種方法,很不穩定,容易影響到它的計劃。”
“換位思考,如果我是老白猿的話,我一定會同樣在妖域暗中提前做好一些布局,並牢牢掌控在自己手裡,絕對隱秘。”
“如果人族藏的東西,超出了我的預估,我就會將這些暗中埋好的線啟動一些。”
“如果我高估了人族,那這些東西,我將不會啟動,也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這,應該就是它用來平衡容錯率的手段。”
禹墨輕聲分析著老白猿的心理路程。
或者說,當老白猿選擇明牌來打的時候,就已經算是主動將這一切展露在明麵上了。
我的牌就在這裡,你儘情去分析!
無論如何,我自巍然不動。
當然,這也不單單是為了炫耀,一場盛景,隻有導演,是絕對不夠的,如果人族那邊不配合,有些事情,就做不到絕對完美。
所以老白猿的舉動,也可以說是施壓的一種。
人族高層知道了它的計劃,那就必然會和它一樣,向同一個目標努力。
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這計劃,都是對人族的最優解。
至於其中的些許缺陷...
是無法避免的。
這世界上沒有任何的計劃能做到絕對完美。
“我們不清楚,老白猿為了容錯,究竟布置了多少後手。”
“所以想讓它對人族做出錯誤認知,變相削弱妖域實力,是極難的一件事。”
“咱們能想到的東西,老白猿沒有道理不懂。”
禹墨眉頭深蹙,就連他在短時間內,都無法做出有效的針對。
畢竟,他的對手是老白猿。
而老白猿為了這一幕,又已經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心血。
“而且...”
“到現在為止,我都想不通,它的動機,究竟是什麼?”
“單純的瘋子?”
“戰爭狂?”
“還是滿足自己內心中的某種欲望?”
“它難道對妖域,就沒有任何,哪怕一絲的情感麼?”
其實這才是讓禹墨最為不解的事情。
哪怕到了現在,他都想不通。
“我在神墟內...”
始終保持安靜,專心做好一位聽眾的餘生突然開口,將在神墟內,女人臨終前最後幾句話說出。
嗯,中間過程粗暴的略過,沒有任何掩飾。
隻說了最後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