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他的，隻有時光那冷淡的目光。
“好吧...”
眼看著從時光這邊套話基本是沒有什麼希望了，小南看起來有些無奈，歎了口氣，認命般的將目光落在餘生身上：“沒事的話，你應該不至於來這邊看我。”
“說吧...”
“提前說好，花點錢可以，但有危險的活兒，我不乾。”
“目前黑市的政策是處於絕對中立態度，不會偏幫任何一方。”
“這是鐵律，破不得。”
小南似乎有些怕了餘生的獅子大開口，提前將話題堵死。
“如果妖域勝...”
“黑市依然會易主。”
慕宇沒有忍住，開口說道。
小南認真的點了點頭，沒有去反駁慕宇的觀念：“我知道，但至少，目前來說，我不想打破眼前的平衡。”
說著，小南還目光古怪的看了看慕宇，又看了看餘生。
仿佛是在問...
這種傻子，你在哪兒帶來的。
竟然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
感受到小南那幾乎不加掩飾的目光，慕宇險些噴出一口血來，最終有氣無力的靠在那豪華，鬆軟的椅子上，閉口不言，隻是手掌始終搭在自己的墓碑上，恨不得對準小南的腦袋給他狠狠來上一下。
“你幾歲進的罪城？”
餘生突然開口。
小南怔住：“嗯？”
顯然，對於餘生的問題，他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片刻過後才有些不解的說道：“我生來就在罪城啊...”
“你的父母是誰？”
餘生再次問道。
小南搖頭：“不清楚，我沒有關於他們的記憶。”
“你五歲之前，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是怎麼在禿鷲們的手中活下來的？”
餘生繼續發問。
小南笑容有些僵硬，眼神逐漸變得有些冷了下來，看著餘生，輕聲開口：“你千裡迢迢來黑市，就是為了問我這些麼？還是說我能活下來，讓你失望了？”
餘生微微搖頭：“我隻是想證實一些事。”
小南死死盯著餘生的雙眼，片刻過後才緩緩說道：“不清楚，或許是我那死鬼老爹，老媽足夠堅挺，讓我能多活上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