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都是太宰治的錯!
莫名其妙且一無所知地,被包括旗會成員在內的全港/黑,以同情敗犬的目光注視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中原中也堅定地這麼認為。
直到——
砰!!
來自頂層首領辦公室傳來的巨大動靜,讓整個港/黑都警戒了起來。
“敵襲!?”
作為港/黑明麵上的最強戰力,有著「重力操作」這樣機動性極強異能力,中原中也第一個趕到了現場。
從被破開的巨大落地窗衝了進來,先是確認了首領森鷗外的安全,而後又將目光轉向了兩個襲擊者。
高層的風力極強,卷起了一室紛紛揚揚的文件,一個站不穩連人都會被吸出去。
“你們……”中原中也抬手按緊了帽子,將眼前亂飛迷眼的赭發彆到耳後,接著又微微眯了眯那雙鈷藍
的眼睛。
襲擊者是黑白雙煞、啊不是……
黑色製服、金色漩渦紋紐扣,還有長相奇形怪狀的飛魚形怪物。
“咒術師?”中原中也挑了挑眉,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彆說矛盾了,港/黑和咒術界似乎都沒什麼交集吧?
傑,就是這個了吧?◣[(”白煞的五條悟偏頭看了眼身旁的黑煞夏油傑,得到確認後瞬間貼近了赭發藍瞳的目標。
在對方因為警惕驟縮的瞳孔中將手橫到胸前,十分失禮比了比身高。
“律就喜歡這種小不點?”
“誒……”夏油傑摸了摸下巴,有些不太確定地確認道:“中原中也?”
赭發,藍眸。
的確是這些特征沒錯,但這也太小了一點吧?
“哈?”有被冒犯到的中原中也發出了不爽的氣音:“有問題!?”
“啊!”夏油傑一敲手心:“脾氣暴躁,又對上了。”
“五條君,夏油君。”
在兩個年輕的咒術師打量確認的過程中,持續被冒犯的中原中也暴走之前,沉默至今的森鷗外開口了。
“我們港口黑手黨,跟咒術界應該沒什麼交集吧?”
黑發紫眸的港/黑首領手肘壓在空蕩蕩的桌麵上,雙手交疊托住了下巴,微微歪了歪腦袋,眸中晦澀不明。
“還是說,咒術界打算跟港/黑開戰?”
“誒?不不,跟那個沒有關係。”五條悟一臉嫌棄地擺了擺手,完全不想跟咒術界高層的爛橘子們扯上關係。
“就憑那些爛橘子才使喚不動我們,我是來……”
“看一眼律的前男友?”夏油傑接上了對方的話,而後又看著中原中也十分失禮地搖了搖頭。
這看著比他們還像未成年啊?以律的性格怎麼可能交往。
彆說三分了,太宰的話是一分都不能信啊。
“悟,太宰果然是亂說的吧?”
“……太宰?”完全沒搞懂狀況的中原中也愣了一下,感覺這次事件罪魁禍首的名字出現了。
“可是律給他送了跑車誒!”五條悟沒管對方的疑惑,不滿地大聲嚷嚷:“他都沒送我!”
“等等?”夏油傑愣了一下:“他為什麼要送你?”
“我比較好看啊!”五條悟理不直氣也壯,自信地指了指自己的臉。
一段簡短的爭論中信息量極大,簡單揭露了某種錯綜複雜的情感問題。
其中甚至牽扯到了某個已經叛逃的不可說。
“中也君,你……車……?”稍微解讀了一些情況,但又沒完全理解的森鷗外想起自己部下最近多出來的一輛跑車,有些意外地瞟了一眼中原中也,欲言又止。
“啊……”中原中也僵了一下,哢巴哢巴扭過腦袋,避開了對方的視線。
——確實有這麼回事兒。
過程十分的讓人三觀炸裂,車鑰匙是詐屍的蘭波送來的。
這要怎麼解釋呢?
不管是詐屍的蘭波,還是接受了叛逃人員送來的禮物這件事,都不太好解釋啊……
“……”森鷗外沉默了一會兒,眼底的情緒變得有些複雜,似乎夾雜了些許看紅顏禍水的意味。
相似的眼神同樣出現在了陸續趕來的,或聽完了全程或聽了半程的其他人臉上。
比如紅葉大姐,再比如旗會成員,再再比如首領直屬遊擊隊。
“中也……”有著跟名字一樣豔麗紅發的港/黑五大乾部之一,穿著一身華麗和服的尾崎紅葉似乎有些欣慰。
“你也長大了啊。”
“中也。”外表優異,明麵上身份是國際聞名演員的公關官指尖點了點眼下的淚痣,彎起了眉眼:“比起那個人……”
“我果然還是支持你。”身形修長,留著白色平直短發,被稱作鋼琴師的男人眼神戲謔,接上了對方未儘的話。
“我也是。”外科醫生和阿呆鳥難得的達成了一致。
“中也,贏的是你。”看著有些冷淡,實際上也的確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冷血作出了總結。
“……”中原中也仿佛聽見了腦子裡一根弦崩斷的聲音,一下沒控製住,腳下的地麵因為突增加的重力崩裂開來。
總之,這一切都是太宰治的錯吧!
——
身處地獄,完全不知道現世發生了怎樣的詭譎事故的雨宮律心中一悸,不自覺停下了腳步。
“……?”身旁的伏黑甚爾同樣停了下來,眼中透出幾分疑惑。
“總覺得……”雨宮律微微蹙眉,語氣中帶著些猶疑:“有點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