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若有所思的樣子,但沒來得及多想就被挑起了火氣:“伏黑甚爾,你有病吧?”
……為什麼又打起來了?
事情發展得太快,根本搞不懂三個人矛盾邏輯的雨宮律揉了揉眉心。
包括森鷗外在內,被牽連和沒被牽連在內的港/黑成員齊齊露出了一言
難儘的神情。
所以……
還真就是感情糾紛!?
他們是聽說過咒術師都不正常,但屬實沒想到能不正常到這個地步。
……咒術界,這樣都還沒完蛋麼?
“所以,關於賠償的問題……”被創到了的森鷗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靜地笑了一下,目光緊盯著雨宮律。
“你們誰來談?”
老實說,莫名其妙被人打上門來,他不是不火大的。
知道理由之後就更……
反正律君屆不到,這種狀況怎麼想都是中也君的勝利,也就是港/黑的勝利。
彆說,有種微妙的爽感。
啊,扯遠了。
總之,是個機會吧?
即便對自己也正確到近乎冷酷的森鷗外壓下怒火,眸光閃爍間腦子飛速運轉了起來。
“我……”事情終於來到了自己可以理解的部分,雖然不是好事雨宮律卻眼前一亮,剛準備上前又被攔下了。
五條悟歪著腦袋,手順勢搭上了雨宮律肩膀,模樣看著十分囂張:“這種事情倒是去找那群老頭子啊?”
也就隻有這種時候,他才能想起五條家了。
就是不知道被不斷拉黑號碼,隻有在未來家主惹事之後,才會被暫時放出來處理後續的五條族老們內心的想法了。
但五條悟才不管這些,隻覺得自己開心就好。
“律要帶我跟傑走,才沒空管這些小事。”
“啊……”夏油傑似乎在思考些什麼,被五條悟點了名才回過神來點頭附和,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大概是想著先離開再說,伏黑甚爾臭著臉雙手抱胸,眸光陰沉卻什麼都沒做。
森鷗外笑意更濃。
不管是哪邊來談,港/黑都不虧好吧?
唯獨雨宮律掃視一圈,對這種大家都很滿意的情況感到十分困惑。
既然不需要,那為什麼要找他來?
——
自從五條悟離家上高專後,對於處理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麻煩,五條家已經愈發熟練了。
不管是趕來的速度,還是乾練行事風格,都格外的讓人心疼。
“律君。”森鷗外歪了歪身子,從擋住視線的五條家來人身側露出半顆腦袋,眸中染上了幾分好奇。
“我還以為你更喜歡中也君呢。”
“……”雨宮律腳下頓住,倏地扭過頭來,微微眯起的金眸中似乎帶上了些許審視。
片刻後似乎是想明白了些什麼,再開口時語氣明顯低沉了許多。
“森先生,太過欺負太宰的話,我也是會生氣的。”
森鷗外笑了一下,看起來並沒有被嚇到的樣子:“你選了太宰。”
“畢竟太宰拜托我了。”
“原來如此。”森鷗外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感慨了一句:“選擇了更需要你的那一個麼……”
果然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喝啊,中也還是太獨立了。
“什麼選不選的?”雨宮律有些困惑的歪了歪腦袋:“雖然離得遠了些,但我又沒打算跟中也斷交?”
“……”似乎是錯愕,森鷗外張了張嘴卻沒能說話。
等等?這樣也、啊不對……他分明已經開始這麼乾了!
那輛車原來不是結束而是開始麼!
很好,等會兒就下命令讓中也不許跟律君來往!
——
經曆了一番波折,風評被害的雨宮律帶著無端生事的兩個高中生咒術師走出港/黑大樓,吐出一口氣緩緩開口。
“悟、傑,回去之後……”
大概是因為有著兩張出色的臉,雨宮律覺得悟和傑就算任性起來也很可愛。
但偶爾,比如說現在……
他覺得兩個任意妄為的高中生也該得到一點教訓了。
“你們跟我打一場。”
雖然平時就很期待跟對方打架,但不管是時機還是說法都格外讓人不爽。
五條悟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要因為彆的男人打我!?”
“跟什麼彆的男人沒關係哦。”
大概是已經用過一次的緣故,這招對雨宮律不管用了。一向遵從內心想法,表裡如一的男人淺淺的笑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很想揍你們一頓呢。”
伏黑甚爾樂了,輕飄飄地提醒了一句:“彆忘了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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