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今天小崽子生日啊……
老實說,伏黑甚爾並不覺得誕生日這種東西有什麼好慶祝的。
但架不住大舅子興致勃勃。
說起來雪枝也是,不愧是兄妹,都喜歡慶祝一些無意義的東西。
如果是平時,他倒也不是不能配合,但是——
看了眼窗外呼呼的冷風,伏黑甚爾抱緊了滑下的被子,臉色凝重了起來。
什麼仇什麼怨啊,這種天氣讓人出門?
試圖逃避責任的伏黑甚爾思考了一下,踹了腳被爐裡的另一雙腿:“太宰,該去取蛋糕了。”
太宰治覺得對方有病,翻了個身滾遠了些:“這種事情父親去乾啊。”
被爐那麼大,伏黑甚爾腿再長也總有夠不到的地方。
“兄長乾也一樣。”伏黑甚爾乾脆幫兒子認哥,順便幫自己認兒子。
聽惠喊了那麼多次太宰哥哥,總該拿出點表示吧?
要不然他兒子多虧啊。
“……”的確被稱作哥哥,但跟對方無關,純粹是靠雨宮律這邊關係上位的太宰治聽出了對方的潛台詞,不太高興地眯了眯眼睛。
曾經的太宰治可以毫無下限地隨時認爹,但現在,已經被寵壞了的小貓咪受不得一點委屈。
被暖呼呼被爐軟化的報複心再次升了起來,眼珠子晃動著準備給對方點教訓。
“我去吧。”姑且還有自製力的織田作爬了起來,打算中止戰爭。
然後就被太宰治和雨宮律一個拽、一個按,合力拉回了原位。
“真可憐啊惠。”太宰治臉色都沒變,聲音卻格外痛心疾首。
“父親甚至都不願意為他取個蛋糕,惠知道了會哭出來吧?難得的生日,卻連個生日蛋糕都沒有……真可憐啊惠。”
好敷衍的演技,好辣耳朵的話語。
傻子才會信。
清楚知道惠根本不會傷心,更不可能哭出來的伏黑甚爾木著臉轉過頭。
“起來。”雨宮律麵無表情,淡色的金眸中似乎隱含著威脅:“或者我讓你起來。”
伏黑甚爾:“……”
是啊,這可不就有個傻子麼。
寒風蕭蕭,枯葉紛飛,通向溫暖室內的大門卻在眼前無情地合上。
大冬天的,伏黑甚爾被趕出了家門。
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鬨,真正的失望不是淚流滿麵。
就如伏黑甚爾的麵無表情。
再問一遍。
什麼仇什麼怨啊,這種天氣讓人出門?
屋外的寒心人忙著趕路,屋裡的暖心人也沒閒下來,至少雨宮律和織田作沒閒下來。
慶生不隻需要生日蛋糕。
明明是散養型的家長,養孩子卻比較精細的雨宮律認真地布置好了場地,又開始準備晚飯。
作為主角的伏黑惠並沒有邀請朋友,因為幼稚園裡沒有正常人。
本體是眼鏡的不知名人士、隨時隨地在炫醋昆布的怪力女孩、還有隔壁班互相傷害二人組、或者再隔壁班行為詭譎的黑長直男孩。
太怪了,不是很想熟悉起來。
一整個幼稚園除了臥龍就是鳳雛,隨時有滅園的可能性,生存環境過於艱苦的伏黑惠希望自己趕緊長大。
上小學就能獲得正常的同學了……吧?
啊,扯遠了。
總之,雖然沒有更多的小朋友,但雨宮家和織田家本身人就不少,還要再加上晚上會來的五條悟和夏油傑……
十來個人,不去餐廳而是自己準備食物的話,需要的時間不算短。
這還是建立在因為各種原因,刀工格外精湛的兩個廚子不需要
花費過多時間處理食材的基礎上。
但等一切準備完畢,慶生會卻沒能順利迎來自己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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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從幼稚園回來的,隻有淚眼朦朧的咲樂和津美紀,以及——
隨身保護的巡警。
伏黑惠被綁架了。
從幼稚園門口,在帶隊前往乘坐娃娃車的老師麵前。
日本誘拐兒童事件很少,卻也不是沒有,但這麼囂張的屬實沒見過。
買賣同罪的嚴苛法律,定期舉行的防範教育,還有每個書包上配備的報警器。
伏黑惠當然拉開了報警器。
啪的一下,巨大的警報聲立刻引來了附近的巡警。
但沒用,趕來的巡警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被一瞬間擊倒。
所有人都被嚇住了。
對大部分神誌清醒的人來說,襲警都是件難以理解的事情。
於是伏黑惠被帶走了。
儘管一直在持續練習著呼吸法,儘管有著十種影法術這種強力的術式,伏黑惠仍舊是個孩子,還在上幼稚園的孩子。
麵對成年的咒術師,即便在場的成年人不算少,還有著一幼稚園攻擊力目前不高但侮辱性極強的臥龍鳳雛,伏黑惠還是被帶走了。
“他說要帶惠去禪院家。”津美紀手指用力到泛起了白,緊揪雨宮律的胳膊不放:“那是什麼地方?警察能把惠帶回來嗎?”
“禪院!?”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前不久乾了什麼大場麵,伏黑甚爾人傻了。
明明還沒到時間,怎麼會這麼快!?
抱住胳膊肘和膝蓋都破了皮,額上紅了一片的津美紀,又瞄了眼織田作懷裡哭到打嗝的咲樂,雨宮律沉下了臉,手上卻還在有規律地輕拍著津美紀的背部。
“彆擔心,我會把惠帶回來的。”
禪院?
什麼東西也敢來欺負他家的孩子?是想提早下地獄跟先輩團聚了是吧?
太宰治及時遞上了刀:“這家生命力很強,可以揍到四分之三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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