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平民,自然是沒機會學圍棋這種貴族競技的。
但繼國緣一真的很好滿足,即便隻是看著自家兄長和產屋敷律下棋也能很開心。
然而產屋敷律稍微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麵,覺得他和嚴勝兩個人排擠緣一不太行,提議道:“要學嗎?規則不難的。”
圍棋入門簡單,但要精通就很難了。
不過學什麼都很快,被人嫉妒一點兒也
不冤的產屋敷律理所當然地認為緣一也是如此。
“可以嗎?”繼國緣一眼前一亮,思索了一會兒後十分公平地表示:“那我教你吹笛子。”
並不知道他弟弟所謂的吹笛子,吹的是他年幼時贈與對方的那隻手作的、簡陋到甚至走調的木笛,沒來得及阻止對方教出一個音樂荒漠的繼國嚴勝閉了閉眼,突然有些後悔自己這一時心軟了。
讓人煩躁……
這兩個人為什麼要記他的喜好?
——
雖然這麼想跟有受虐傾向似的,但繼國嚴勝真的很慶幸作為鬼殺隊最高戰力的柱的忙碌程度。
在千明派來的醫師檢查並無異常後,成功指導其他柱們開啟斑紋的他終於能夠擺脫被產屋敷律騷擾、被繼國緣一騷擾,還有更可怕的被兩個神之子圍攻這種令人窒息的場麵了。
繼國嚴勝逃也似的離開了鬼殺隊總部,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熱情投入到了斬鬼的工作中。
與普通隊員們不一樣,柱並不需要根據鎹鴉的情報在全日本範圍內可能出現食人鬼的位置遊走,而是有著各自負責警戒的區域。
雖然這區域大到跟到處跑似乎也沒什麼區彆,不過柱的機動性也是普通鬼殺隊員難以企及的程度,倒也不算捉襟見肘。
除非出現意外——
繼國嚴勝看著道路兩邊名字取得雅致,但裝飾實在花裡胡哨,大半夜還掛著燈籠營業的各種屋,耳後逐漸染上了些許薄紅,謹慎地選擇暫時退出了這個看著不太妙的街道。
好歹曾經也當過武士家族的家主,繼國嚴勝雖沒真正進去過這種地方,但從部下嘴裡時不時透出的消息,也大概清楚這是個什麼性質的地方。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
這條街,大概就是目前並沒有正式名稱,姑且被其中的遊女和嫖客們默認稱作遊裡的……妓院群集地。
繼國嚴勝並非畏懼進入妓院。說到底這也並非什麼虎穴狼窩,裡麵不過是一群可憐的女人和連□□都無法自控的男人罷了。
但他還是選擇了呼叫支援。
就……
有些事情還是交給彆人去做吧。
柱可以調動階級比自己低的隊員。
位於這座遊裡中的惡鬼少說也吃了不下五十人,並非普通隊員能夠處理的。
但繼國嚴勝又不指望召集來的隊員能夠獨立斬殺惡鬼,隻要能夠搜集情報,找出隱藏在這座夜裡才營業,十分適合那些見不得光的存在藏身的遊裡中惡鬼的身份就足夠了。
然而他沒等來普通的隊員,反而等來了——
“怎麼是你?我叫來的那個隊員人呢?”繼國嚴勝眉頭緊皺,抿著唇胸膛起伏稍微加大的樣子看著隱隱有了幾分怒氣,但大拇指按了按眉心後又平複了下來。
“因為我是鳴柱啊?”產屋敷律歪了歪腦袋,不解於對方的惱怒從何而來。
介於雷呼在柱裡麵都一騎絕塵的機動性,以及產屋敷律獨特的交通方式……或
者說交通工具,作為鳴柱的他並不同於其他柱,並沒有固定的警戒區域。
或者說,他的警戒區域就是全日本?
而且——
“情報有誤,這裡出現不明失蹤的人時間要提早到十年以前,失蹤人數超過百人,是活了很久的惡鬼,而且根據屍體剩餘的部位來看,恐怕不止一個。”
繼國嚴勝看了眼麵前稍顯稚嫩的少年麵孔,又比量了下對方對比成年男性稍顯單薄的體型,最後視線對上那雙透徹的金眸,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可是神之子啊!怎麼能、嘖……
絞儘腦汁思索了半晌,他還是隻能扭過頭,以一種極其生硬地語氣拒絕了對方的援助。
“……總之,這次你不能參與,換人。?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產屋敷律倒也並未因為對方不太和善的語氣感到不適,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為什麼?”
繼國嚴勝試圖趕人:“沒有為什麼,不行就是不行。”
“嚴勝說得沒錯。”
不走尋常路,從窗戶爬進來的富岡文英沉聲道:“遊裡不是你這個年紀該了解的東西,這次由我和嚴勝來解決。”
“遊裡、啊……”
產屋敷律思索了一會兒,更加茫然了:“妓院有什麼不能了解的?有很多妖怪都開了啊,狸貓、狐狸,還有很多其他的……”
繼國嚴勝瞳孔地震。
怎會如此?神之子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
富岡文英沉默了一會兒,聲音顫抖著大聲怒斥:“妖怪……下流!無恥!”
產屋敷律:“……?”
嗯?好端端地為什麼突然辱罵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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