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看!”
戰石大喝一聲,百餘人金光群閃,飛速馳援。
……
大統城東二裡處,相比於南門外的激烈廝殺,這裡倒是難得的安靜。
陳輕舟嘴裡叼著根樹枝,咬上咬下的,若不是身旁的於慕死命攔著,他肯定還會再向東去個幾裡。
於慕問道:“大哥,你說的這兩位縱橫棋社的同道,很厲害嗎?”
“厲害,”陳輕舟點點頭,“年長些的任長老就不必說了,內功極為深厚,那位年輕的木劍客嘛……雖然人比較臭屁,不過劍術確實十分了得。”
於慕奇道:“縱橫棋社不是個小門派麼,平時也沒怎麼聽說,居然也有高手?”
“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後來才發現,小門派大多是規模小、人數少,不一定就沒有高手,彆說門派了,還有一些單槍匹馬的,無門無派,不也闖出大名堂了?”
於慕吃了一驚,“自己也能闖出名堂?你說誰啊?”
“龍千默!”
陳輕舟深深地記得這個名字,“這可是上次青山譜上的頭號人物,據說就是無門無派、自學成才的!”
於慕忍不住豔羨道:“哇這麼厲害啊……這人的資質得高到什麼地步去啊!”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陳輕舟故意擺出一副長者姿態,“門主常常教導我們,資質固然重要,但並不是最重要的,努力才是,不努力,資質再好也是白費,記住了嗎?”
於慕認真點頭,“是是是,我記下了。”
陳輕舟笑了笑,還想再教育幾句,東邊兩道黑影“嗖”一聲向這邊飛來。
“當心!”
陳輕舟本能地站到於慕前麵,皮膚表麵的墨麟冰甲已蓄勢到位。
兩道黑影穩穩停在了陳輕舟二人身前三米處,正是縱橫棋社門下。
陳輕舟大喜,上前拱手道:“二位可回來了!”
於慕也跟了上去,“大哥,這兩位就是你說的救命恩人嗎?”
“是啊!”陳輕舟點點頭,“我來介紹,這是我師弟於慕。這位任先生是縱橫棋社的長老,棋道非常厲害,那位是小齊,任先生的師侄。”
於慕上前,一揖及地,恭敬道:“於慕謝過二位援手救助我大哥!”
任玉骨趕緊扶起於慕,雙手甫一接觸,心中一震,暗道:“這孩子根骨清奇,是難得的良才。”
他微笑道:“於小友不必客氣,眼下南蠻大亂,我們同為中州正道,自要勠力同心。”
於慕見任玉骨一派儒士風範,出口成章,心中頓生仰慕之情,“先生言之有理。”
“哈哈!”陳輕舟笑道:“你們兩個都是讀書人,倒是聊得來。”又向小齊道:“喂!小齊,看到沒有,就剩咱們兩個莽夫了!”
小齊卻白了陳輕舟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說:“你自己莽去,彆拉我下水!”
陳輕舟自討沒趣,趕緊岔開話題,見小齊手上隻剩一柄木劍,背後也空無一物,奇道:“你那棋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