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未免也太離譜了吧?
“大人,您......您這是在乾什麼?”
此刻,旁邊的趙威武也懵了,一時間瑟瑟發抖。
曹一鳴的頭顱,正好滾落在他腳邊。
其死不瞑目的模樣,讓他毛骨悚然。
“當然是清理門戶,不然你以為呢?”
趙紅櫻長劍一甩鮮血,“鏘”的一聲,重新歸鞘。
“清理門戶?”
趙威武嘴角抽了抽,試探著道:“大人,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曹一鳴是咱們虎豹騎軍官,為人正直,能力出眾,好像並沒有犯什麼錯,就這麼殺了,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殺人,總得有個理由吧?
問都不問,抬手就是一劍,這誰受得了?
“怎麼?你在教我做事?”
趙紅櫻冷眼一掃,嚇得趙威武渾身一激靈,連連解釋道:“末將不敢,末將隻是覺得,曹一鳴罪不至死。”
“你剛剛沒聽到麼?此人買凶殺人,殘害無辜,難道還不該死?”趙紅櫻淡淡的道。
“這些都是那家夥的片麵之詞,不足為憑。”趙威武硬著頭皮道。
“我相信他,這就夠了。”趙紅櫻很直白。
“啊?”
趙威武愣了一下,有點沒反應過來。
這算解釋麼?
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趙威武,你身為將軍,沒有管教好下屬,縱容其行凶,有失職之罪,回去後,官降一級,麵壁思過三個月。”趙紅櫻再度開口。
“大人,我......”
趙威武嚇了一跳,試圖解釋,卻被趙紅櫻抬手打斷:“再廢話,就給我去當灶頭兵。”
趙威武瞬間噤聲,不敢再言語。
哭喪著一張臉,跟死了爹媽似的。
早知道這樣,就不該替曹一鳴說話。
搞到現在,不僅沒討到半點便宜,反而還被降了一級。
這特麼找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