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有幾位高三老師也談論起明天的高三一模。
一位數學組組長說：“每年的高三幾次模擬考試，我們學校與四中、清大附、師大附等學校都會暗較勁……”
有位年輕老師詢問了一句：“孫老師，你是特級教師，你認為今年全市第一會是哪個學校的學生？”
數學組組長說：“這還真不好說。今年各校優秀的好苗子還真不少，就我所知道的有四中的王振鑫、朱自強，清大附的李惠賢、鄭雯心，都是各科競賽的常客，大都已被保送，我們人附中成績拔尖的也不少，像劉曉君、陳昊、田韋長。”
“不過我預估，今年我們人附中在整體上應該略勝四中，而全市第一可能是清大附中的學生-瞿文青。”
另一位老師感到意外：“孫老師，瞿文青是清大附中的高二生，原來他也參加今年的高三模擬呀。我聽說他今年已經被保送到了清華。”
誰不知道清大附中的16級出了一位妖孽的少年天才呢？
13歲獲得IMO金牌，與菲爾茲獎大佬陶哲軒一樣，是史上最年輕的IMO金牌得主。
一共IMO三次滿分，13枚奧數金牌。
去年是京城唯二的奧數隊前十名的學生。
今年已保送清北。
不出意外，他會是今年一模的全市第一。
……
高三4班。
班級內有不少男女同學都在議論著誰會是全校第一，誰會是全市第一。
“這次模擬考試，我們班長一定又是第一。”
“這還用說？全校第一大概率不是班長，就是隔壁班陳昊。至於全市第一會是誰就不好說了。”
“我們班長妥妥的一位女學霸，她那拚命刻苦的學習勁頭，我看了真的自歎不如。”
而在班級內一位長相清秀的女生，作為當事人卻正埋頭在苦學。
或許在很多同學眼中，她是年級排名第1的學霸。
可是，每一位學霸都會活在另一位學霸的陰影下。
她想到了家中在清華的父母，想到了在中科大少年班的弟弟。
特彆弟弟的天賦讓她感到巨大差距的絕望。
她一念到此，對這次的一模考試便更加不鬆懈了。
這次的一模考試，她的目標是全市第一。
……
齊羨在學校附近的一處咖啡館的包間學習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原本打算回家，卻又跟著姑父到他家裡，吃了他做的一頓飯。
第2天。
齊羨早早起床，儘管昨晚又瘋狂學習到了2點。
這些天晚上，他未再做奇異夢境。
洗刷完，穿戴整齊，收拾好考試需要帶的物品，然後出門。
昨天他已提前謝絕了姑父再來接他一起去學校的好意。
來不及吃早餐，齊羨在路上隨便買了一份江米年糕，在路上吃了起來。
到了學校，一大群的學生在向人附中內湧入。
齊羨找到考場，然後找到座位號32，便坐下。
考場內已經到了一大半的學生。
8：45
兩位監考老師帶著卷子就早早早進來了。
9：00
監考老師發下來試卷，考試開始。
“同學們，先檢查一下拿到手的試卷有沒有印刷問題，字跡不清晰的地方……”
跟高考一樣。
第一科先考：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