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旭的眼中透著一股憂鬱,誰也未曾發現,那角落中的兩個人已經不見了,店小二經過的時候發現茶水還是溫熱的時候,還有一絲的疑惑,不過馬上被老板的一嗓門喊的去了彆的桌子,那茶水還在那裡放著。
“師傅,你這麼做值得嗎?”拓跋載迎風而立,他的身體看上去虛弱無比,可是還在那最高的樓房上麵:“向死而生,以後你會知道其中的奧妙鎖在。”
之前兩個人說的什麼話,誰都不知道,但是這次的談話是蕭旭跟拓跋載的最後一次,蕭旭要去執行一項彆的任務,而拓跋載會在這段時間內死去。
“不過你小子,現在知道叫我一聲師傅了。”蕭旭在鬼門中的位置要比拓跋載高出不少,但是蕭旭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拓跋載在幕後的指點,才能在鬼門中順風順水,一路的高歌猛進。
“算了,還是叫你一聲老東西,這個比較的親切一些。”
拓跋載也是笑了:“想老夫這一聲,從鬼門到天門,再到迪亞哥兄弟會,門徒可僅僅就是成千少萬?你這麼膽大的也是絕無僅有。”說著虛弱的身體咳了幾聲:“不過這個老東西從你的嘴裡叫出來了,還真的是聽著親切無比的。”
蕭旭也是無奈了,當時就是因為年少氣盛,不服管教,現在卻是心中對拓跋載有萬分的不舍,無奈地搖了搖頭:“罷了。罷了,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多燒點紙錢過去,在那邊多搭理一些關係吧。”
拓跋載笑著就不說話了,看著天空有些暗淡下去了:“你的時間也到了,趕緊去吧,我給你的三個錦囊,到時候可以救你三條性命,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拆開的好了。”
拓跋載有種暮年的腐朽的樣子,蕭旭從手上把錦囊翻了兩下,然後就直接消失不見。
“老東西,你都要死了,還要給我上三道枷鎖。”雖然是這麼說,可是眼眶已經變的紅紅:“我記住了,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拆開,不過,這三個錦囊不知道用上用不上了。”
“你這次去,定然是困難重重,我不怕你用不上,就怕你這三條命都不夠丟的。”說著擺了擺手:“罷了,罷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我從今日開始就分道揚鑣了,不管與誰都不能提起我們的關係,不然你定然會惹火上身。”
“你都馬上要變成個死人了,我活著的人都不怕,你一個將死之人,到底是有什麼可怕的?難道是……”說著,拓跋載就伸手擺擺,讓他不用繼續說下去了。
“我是怕你惹了禍,到時候我也跟著你遭殃,墳墓被人挖了,然後被人挫骨揚灰。”說完了,已經是暮年腐朽的拓跋載用他手中的拐杖敲擊地麵三下,然後是淡淡地藍光把他身體包圍,從原地消失了。
蕭旭看著消失的拓跋載地上就剩下了一層灰了,這是從百米的高空縱身而下,腳尖一點,就混進了帝玄城的人流當中去,身影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