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鴻覺得手腕如此高超的呂琤不可能意識不到,排除一切,就隻剩下一種很可能了,那就是——聖上她是故意的。
“何必呢?國雖大,好戰必亡啊!卸甲當歸田。”
呂琤想大呼一聲冤枉。她的三觀不允許她對將士們的奉獻視而不見啊。
但是朕真的沒想搞事情,你們信朕啊!
京都,李府。
“含光殿?規格有夠高的,沒想到再一次入宴含光是托了邊將的福……”
就算是覺得皇帝給武將的容恩過剩,李鈺也不打算做些什麼。
經驗告訴他,彆急著跳出來,也彆急著站隊,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些什麼呢?
更著急的絕對不是他李鈺。
畢竟建昭後打壓武將最積極的就是文世家了。那麼作為世家風向標的謝韞,你還坐的穩嗎?
京都,謝府。
謝韞當然坐得穩,甚至他還在府中慢悠悠地釣魚。
早就預料到的東西並沒有那麼令人驚訝。
廢弛的武功不是那麼好撿起來的,而且我世家能壓下來一次,也就能壓下來兩次。
現在更令他頭疼的其實應該是有關新政的事,按照皇帝的那種折騰勁,新政怕是不遠了。
新政才是他真正忌憚的東西,每一次變法,世家都在流血啊!
早做預防,新政不能啟。
至於武人起勢?那就讓他起勢。
皇帝想要抬舉武人,那就讓她抬舉。
效果可是會被多種因素所影響的。成與不成看天意,也看人為。
而且武人若是真的起勢了,他們就一定會跟皇帝站在一條陣線上嗎?
謝韞始終相信,唯利益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