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
呂琤走出了“偶像”的小院後,原本因為青峽大捷的好心情頃刻顛覆。
“啊——真是的。難道身為皇帝,連開心的權力都被剝奪了嗎?天天都是陰雨,真是有夠悲哀的啊!”
“陛下……”綠醫想要勸解些什麼,但是卻被呂琤所阻止。
這或許就是皇帝的命運吧,習慣就好。
朕這該死的三觀,朕實在是無法做到視而不見。
《柳惜茜》還在大周民報上繼續連載著,距離結局還有一段距離。
……
含光宴已經越來越近了。
因為大周邊將團和北狄使者團已經抵達京都。
同一時間抵達的雙方待遇卻是天差地彆。
邊將團這邊,早早地就準備好了一切,住的是錦繡小院。
而使者團這邊,就隻能住驛館,一間房睡幾人的驛館。
如果是原來的鴻臚寺,使者團的待遇可能沒那麼差,誰讓他們趕上了管鞅任鴻臚寺卿呢?
他們來到京都後的生活是極其不美麗,處處受限,令人火大。
其實鴻臚寺內還是有那麼一點小小的爭議的。
畢竟管鞅的所作所為算得上是打破了常規。
以鄭祿為首的小部分官員絕對這樣不符合禮數,失了大周的氣派。
但是更多的官員還是跟著傅榕,聽從管鞅的調遣。
這裡不得不提一下鴻臚寺少卿傅榕了。
她也屬於鬥爭中的失敗者,但是她個人的操作其實並沒有什麼失誤,她敗在了勢上。
進鴻臚寺寺後,她一直在等待時機。
在女官受到排擠的時候,傅榕卻依舊能夠占據著高位,哪怕因勢失利,傅榕卻依舊能夠留在中央,不得不說傅榕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人。
因為傅榕想要逃離鴻臚養老院的野心,她才會幫助看起來頗得聖心的管鞅。
也因為傅榕的幫助,管鞅才在鴻臚寺如魚得水,而不是陷入權力的爭奪戰中。
起碼,此時此刻,傅榕和管鞅的目的一致。
不管是為了理想,還是為了逃離鴻臚養老院,他們都想著要在含光宴上大乾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