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稱呼?”阿拉善果問道。
“您可以稱呼我為金魚草。”
“金魚草?按照大周習俗來說,這好像不是個正經名字吧?”
坐在阿拉善果對麵,自稱金魚草的女子笑而不語,沒有回答阿拉善果的問題。
“你背後站著的是誰呢?”
“我曾經以為左小王選擇先來見我必定是個聰明人,沒有想到您會問此蠢笨的問題。”
“我蠢笨?你有沒有聽過頭發長見識短這句話?”
金魚草笑了:“您雖然有些蠢笨,但還算有些自知之明。對了,我知道一家店,老板剪頭的手藝一流,左小王有時間不妨去試一試?畢竟左小王您在北邊也沒有機會遇到好的手藝人,不是嗎?”
阿拉善果聽懂了金魚草的反諷,如果把他編起來的頭發散開,那麼他的頭發長度確實是很長的。
“你既然知道我自北邊來,那也應該知道北邊來人脾氣暴躁。”阿拉善果的語氣還是平靜的,但是他的拳頭卻已經攥了起來。
情況不妙,多古曼覺得不能讓左小王和金魚草談下去了,他,換了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我們先來見的是你?你怎麼能確定在你之前我們沒了其他人?”
金魚草的視線從阿拉善果滑到多古曼:“我不知道,我也不確定。不過現在我知道並且確定了。”
多古曼聽完後就立刻反應過來了,他這算得上是被套了?
以前總和一群不動腦子的莽夫在一起,腦子太久不用,有些生鏽了啊。
接下來,金魚草卻是反問,試圖掌握主動權:“這些問話太沒有營養了。我們開始談一談正事吧。您來此必定有所求,而您所求必為利,我說的對嗎?”
雖然金魚草是看向阿拉善果提問的,但是多古曼卻是搶在前麵回答:“你這話有意思的很,我們沒有所求來這兒做什麼?而所求的所有不都是與利相關嗎?彆玩施加壓力的戲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