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母親說過景耀新政。我們這邊是大魚吃小魚,弱肉強食,但是你們那邊在實質上又與我們這邊何異呢?
不過是你們將廝殺放到了一張遮羞布下,在遮羞布上和和氣氣的你們不知道在布下麵怎樣的你死我活呢。
你說是爭道那便是爭道吧。
此刻我們都是利益共同體啊。
……
一個房間總算是談完了,多古曼麵上不顯,但是背後卻早已大汗淋漓。
真是厲害啊,果然母親說的都是對的,最該小心的應該是女人和小孩。
金魚草離開了,等到一個熱鬨的地方,她的腳步總算是能停下了。
金魚草長舒一口氣:還真是圓滑的人,這一次的利潤不算太多啊!不過北狄那邊像多古曼那樣的人,多嗎?
金魚草來到東街的一家麵攤,然後坐了下來,要了碗陽春麵。
溫度越來越高,快要到中午了。
金魚草選的這家麵攤做麵的手藝是真不一般。
沒一會兒,就坐滿了人,桌桌都有客人,麵攤主忙了起來。
這時一身穿灰色短打,看起來像是剛剛下工的人走到了金魚草的桌子前問道:“妹子,能拚個桌嗎?”
金魚草頭也不抬,簡單地說了句可以,就繼續吃麵了。
接著身穿灰色短打的人用他的大嗓門喊到:“來碗陽春麵,不要蔥花,也不要青菜,隻要一碗陽春麵。”
金魚草問道:“大哥,您不吃青菜?”
“是嘞,在家裡野菜吃得太多了。真是吃夠了。妹子,你也愛吃陽春麵?”
“我就偏愛這一口陽春麵,一個月總是要來吃上一碗陽春麵。”
“金魚草。”
“鼠尾草。”
兩人同時開口,並確認了對方的身份。